玉阳坐在木椅上一副gao不可攀的模样,她对着灯火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刀尖转向跪在地上的宋邵宇。
“说吧,你为何要蓄意谋杀秋媞?”
“殿xia!臣冤枉啊。这毒妇分明是敌国的细作我只是……只是替殿xia铲除异己。”
秋媞也不恼,她都侍奉殿xia这么些时日了这dian还是知dao的。殿xia审讯时最厌恶犯人七嘴八she2地嚷zuo一团。
“你既说她是细作,可有证据?”
“有的!大概在四个月前,在xia曾在天机阁碰见过这位姑娘,那日她赠与我一wu上tou全都记载着各种治shui之法……”
“在xia怀疑她当日所赠之wu,定是偷盗之wu。”
玉阳嗯了一声,随即又看向跪在一旁的秋媞。
“可真如他所言?”
“nu婢赠书不假,可那书是nu婢亲手所著并非剽窃之wu,殿xia如若不信大可让人he验。”
事实上这都不过是走个过场,玉阳心里早就有了定夺。秋媞的shen世扑朔迷离但不能否认她在一些方面的卓越,要是她真的承认这次的修渠之法chu于她手,她也是不惊讶的,甚至觉得本就如此。
至于这个宋邵宇……事实上那晚夜访深谈之后,玉阳觉得他的学识不过如此像那样的惊天之法倒像是他假借于人。
片刻之后,那由秋媞写的寥寥几张纸gen本算不上书的册zi呈上来了。
玉阳只是一yan看过,就知dao这些鬼画符chu自谁手。
但是为了以表她不偏不倚的公正还是zuo模zuo样地翻了几页。
旁人是不知dao,反正她和方怀芷都习惯了。秋媞在思考问题时总ai在纸上写写画画,反正那些虫zi一样的东西没人能看懂。
她曾不止一次提醒过或是打趣,她这字太丑了还是要得多练练的。每每这时秋媞会笑嘻嘻地说什么这是她独创的新字,guan不了,guan不了后面也就随着她了。
这其中的奥秘他宋邵宇一个府僚又怎么会知晓,估计当作是她胡乱画的。
这结果很显而易见了,这些确实是chu自秋媞一人之手,至于她什么怎么想chu来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场闹剧草草了之,玉阳没有严惩谁只不过在最后单独留xia来秋媞。
没有了外人玉阳换了个舒坦的坐姿。
“你是怎么想chu这些法zi的?”
“回殿xia是nu婢整理chu的一些史料……”这话说chu来她自己都不信。
“哦?”显然玉阳也是不信的。
她挑一挑眉,俯xiashen目光与秋媞平视。
“你当真是要搪sai过去?”
“殿xia!nu婢不敢。只是……”
“好了,被一kou一个nu婢的,不是早就封你为女官了么。”虽然一直没有落实。
“不如改日我去皇帝讨个封赏?邑司令如何,正好替怀芷分担dian。”
这实在是有些反常,殿xia非但没有刨gen究底反倒是落实了她的名分。虽然奇怪但她还是乖乖磕tou作谢。
“好了。”玉阳打了个哈欠,托着腮。“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对了,手上的伤别忘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