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摇晃，两个人嘴角的银丝滴落在枕上，李俶想要吻李的睛，这双睛比他的更会勾人，那里面像是一潭夜里的湖，纠缠着走人的灵魂。李却躲开了，紧紧抱住李俶的腰，要他再深一些。

        他腾手来在李前狠狠拧了一把，李发一声痛苦的呻，却涌一蜜来在床单上。李俶低咬住他的唇，他还是这样，只有疼痛能让他兴奋。

        李披散发，双直地望着天花板，他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他觉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他像是被背德的扼住脖不过气的人质，李俶并不打算解救他，只会将这绳缠得更紧，这深刻的痛勒紧肉里，才让他觉自己在这沉闷的李家宅院里活着。他忽然扯着李俶的发让他抬，李俶吃痛，报复似的蹭上来咬他，才一张嘴便被李勾住。

        而另一种疼痛是李亨现在给不了他的。

        两个人齐齐往床上倒去，李掀开李俶的衬衫，而他自己一丝不挂，白皙修长的大紧紧缠绕在李俶上，像期被摸了尾巴的蛇一样浑颤抖。李俶摸到他光的，阴面隐秘的、湿的花像盘一样吞他的手指。

        李忽然站起来丢开披肩，转双手捧住李俶的脸，和他印象里的温度不太一样，风太凉了，两个人的唇也凉凉的。李急切地去解李俶的腰带，摸到腰带扣的时候动作稍稍停了停——这似乎是上一次李俶用来绑他的手的那一条。

        “你想吃饭我就等一会儿。”

        他好容易抬起手来抚摸李俶的肩膀，这躯里有一颗年轻的心脏带着他的心脏动，先前被极力压抑着的烦郁被肉交合的声冲散，李俶着他的乳，时不时用牙齿碰一，不怎么疼，但他仍着将乳贴李俶的嘴里去。

        现在他会自己打开门了，并且不必再担心被人打扰。李亨的状况这些年并不好，又厌弃李常常咳嗽或是腰痛，夫妻二人成婚不到两年就分了房。想到这儿李俶的力度更大了些，他的这个人是他的人，他名义上的“母亲”，一个能够且必须包容他的一切的“母亲”。

        “怎么了，”李俶剥掉他的上衣，双手住他翘的肉，“我把窗关上？”

        李低紧了紧上的披肩，冷是冷了些，但他不愿关上床，他晓得自己现在的脸苍白得难看，就不想回叫李俶看见。屋里沉静了很一会儿，李以为李俶走了，却有人从他背后抱上来，手伸自己的衣衫，纤细而柔的腰在人家手里握着。

        “那我呢。”

        “不，就这样。我不过气。”

        李俶把踢到床，李比他更急切，主动抬起把花来给他看，甚至伸手去抓李俶得青筋暴起的阴往里，他看不见，又湿，只觉得的东西贴在里，却没到它该的地方。李俶抱起他的两条，一边在他前啃咬一边用力，直接没到，李到一瞬间的呼骤停，五脏六腑都要被挤成一团，然后他被穿，疼痛和快一直冲脑海。

        “我不要，”李甩开毯，抬起小在李俶腰上勾着，“来，我要你。”

        李俶着李的，他记得李还是李亨的秘书的时候，李弯着腰趴在桌上给工人的合同改数字，他那时常常幻想这笔的西装面是什么样的，直到他深夜在李的门前停住脚步，李却给他打开了门。

        这睡衣还是李俶买的，过年的时候，李俶给全家每个人都买了一新睡衣，用的他接矿场的第一个月的工资，只有李上这件是绳不是系扣，稍微拨开领就能摸到衣服面柔的腹——寻常男人不会有的乳房的。李俶低吻李的脖：“我可以留吗。”

        “门锁着呢，父亲今夜也不会来了。”

        李苦笑一声：“他有一个月没有我的房了。”

        “我也不想他来。”

        “你不是说要先吃饭，”李呼急促，但没有挣开李俶的手，“玉瑶说你在矿上跑了一天累得很，你不要吃饭么？”

好算盘，拉车赚你父亲的钱，又叫他老婆来赚。”

        “你怕是真的要着凉了，”李俶抓过毯李额上的汗珠，“你不想关窗，等我去给你倒。”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