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真的没办法……”他双手捂着睛，声音渐渐消失。

        “谢谢你，”刘备揽住他的脖，将他脸上的手扒来。

        “什么？”关羽停止悲伤，一脸诧异。

        “谢谢你为我的一切，没你我真不知怎么办。”

        “那，那是我该的。”

        “你知所长的茶叶在哪吗？”

        “饮机面。”关羽站起来帮她找。

        看着关羽穿着协警外套俊朗的样，刘备忍不住问：“你说，你永远没法转正，是什么意思？”

        关羽把茶叶倒茶壶里，“因为我在老家犯过事儿。”

        “有案底？”有案底能当协警吗？

        关羽若有所思地叹了气，像是定某种决心，“没被抓到，我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备看着茶壶里转圈地茶叶。“那你一辈协警吗？工资低没保险，还这么危险。”

        “至少稳定，至少我以为这是一份光荣的工作。”

        “实际上呢？”

        关羽笑了，笑的十分酸涩，“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叹。

        第二天是小年夜，大早上，关羽给刘备打来电话，他通知刘备，吕布和他的手都被拘留了，公安局批捕的，午如果有时间去公安局指认。

        刘备去公安局之前带着自己包的饺去派所谢关羽，派所里特别冷清，只有两三个人在工作。她问关羽，你们所长和那个队长叫张…什么的，去哪了？

        张辽，关羽提醒她，他们都因为吕布的事被安排停职。我也不打算继续协警。

        啊？那你去什么？

        保安？保镖？什么都行。

        要不你跟我吧，虽然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但我保证我吃饺绝对不让你喝汤，等我发达了你就是公司的人。

        好哇，你说话可要算数。

        俩个人开玩笑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派所门开车的司机等烦了，不停喇叭。“饺趁吃，记得来找我。”刘备留名片走了。

        名片很新，上面还写着“钢丝厂厂长”的衔，关羽忍着笑意将名片收钱包。

        刘备在公安局看到了很多老熟人，刚从审讯室来的吕布一看到她，就对她喊：“你行啊刘备，我真是小看你了，转就傍上曹，你们俩是蓄谋已久了吧，你搁我这钓鱼呢？”

        刘备没理会他，在公安局签完字就来了，曹正在车上等她。曹正在玩一个蓝绒布盒，他随意地提起张辽。

        “谁？”

        “张辽，就是你被轮奸第二天和关羽一块去找你的人。”

        “哦，怎么了？”

        “张辽跟局长自首了，说他不但收受贿赂还参与了那天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