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拍了拍江澄的脸，着他尖巧的巴晃了晃，“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人，特殊时期，我可不想把事闹大。”

        电话那滋滋啦啦过几声电，紧跟着响起了淇淇糯糯的叫声：“Daddy！”

        “太太，你放心，”那人似乎不习惯用外文对话，脆换回了中文，依然是剌剌的低音，“只要你愿意被我们玩，我保证，你的孩绝不会有事。毕竟你也知——”

素不相识，作案目标大多也随机挑选，留活的可能微乎其微。想到这里，江澄浑冷汗，一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他竭力稳住发颤的声音，哑声问：“我的孩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唔——！”

        还不到两岁的小宝贝实在不知在说什么，费了半天力气，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次糕！”

        一只手狠狠拧了把他的乳，“会用这么的的给儿喂？”

        江澄的心又酸又。他抱着一微弱的重逢期望，又时刻着最坏的打算，担心这是他们父间的最后一次交。淇淇还在喊他，江澄听着电话那稚的童声，心里像刀割一样痛，不仅有无法遏制的恐惧，有对这群盗的恨意，还有对自己疏忽大意的痛恨和万分后悔。

        他微微伸尖，作势就要咬，反被一手指迅速住了，牙齿狠狠磕到那指上。也许是被咬疼了，那人暴躁地骂了句脏话，伸手在他赤的大侧扇了一巴掌，“货！这么会咬，看老不烂你这张嘴！”

        淇淇郑重地“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懂，隔着电话送上响亮的一记：“Daddy亲亲！”

        谈话间，又有几只手加了玩他的行列，江澄被恶心和恐惧占据着心，极度混乱失措之，他本冷静不来，已然没力去辨认对方的确切人数。那几双手越来越放肆，急躁而鲁地摸上了他的位，江澄只能徒劳地不停躲闪，歪着咬牙：“我、我要……呃……我要亲看到我儿……否则、、啊……开！”

        然而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听从他们的话之外，江澄没有任何办法逃离目前的困境。如果只是孤一人，他完全可以跟对方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不行，现在他有了淇淇，也就有了肋，他可以允许自己有事，却绝不敢拿淇淇的安全开玩笑。

        淇淇似乎在吃东西，小嘴吧唧吧唧，齿不清地告诉爹地：“淇淇、淇淇在……唔——灰、灰……”

        江澄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后的那双手持续着雪白的球，将他本就立的玉峰玩得越发鼓涨。两颗嫣红的乳尖迅速充血立，像樱桃一样泽诱人，凸起，一颤一颤地引男人去品尝采摘

        淇淇年纪太小，本不清楚状况，也表达不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群人还算守诺，暂时不会对他手。江澄不知该怎么跟他说明，只能一遍遍叮嘱他：“淇淇，你别怕，等着爹地去接你，不要、不要乱吃东西，听明白了吗？”

        “唔……”

        这些人凶神恶煞，上还背着案，若是在异国犯案被遣返回国，罪加一等，必定会面临更严重的制裁。但他们的话并不能尽信，也无法让江澄放一丁儿戒心：随机作案的犯人一般手法特别残忍，况且在这个监控无法遍布每个角落的小镇中，即便邻居发现况不对而报了警，警方也不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搜寻到他们的踪迹。

        江澄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几乎就要落泪来。

        “呜……”

        那群人早就不耐烦了，不等他说完，就啪地切断了通话，急不可耐地挑逗起他全的。他前那人发一阵低笑，似乎觉得他离别终言的法十分可笑，哑声：“太太，明明是自己生的孩，还要以父亲相称，哪个daddy的……”

        江澄被打得一，火辣辣的疼痛带着细密的意，从心一蔓延至整个阴。可他顾不及喊疼，也无心去辨认这多来的第三个人——因为一支手机贴在了他的耳边，握着手机的人还算克制，用与前两声音截然不同，但同样怪异不自然的嗓音提醒：“说话吧。”

        淇淇是他的全，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希望，如果这群人真的对淇淇手，他拼了命也要拉对方陪葬。好在淇淇没事，听起来并未遇到危险，江澄忍住声音中的哽咽，焦急地一连串发问：“淇淇！你在哪？你还好吗，有没有事？！”

        他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轻轻唤：“淇淇……daddy永远你……你、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