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都不见了么？”

        “这个我记得是拜托他们把搬回贮藏室来着。”

        “后来就都没回来吧？打扫贮藏室的人说，他们到第二天早上都没走。”

        “没走？在……贮藏室里？”

        “他们……那个？”

        “真的假的啊？”

        “这还能有假，都看到他俩上就盖着一层幕布。”

        “不是，我是说……到早上？真的假的？”

        “可能平良意外的属于力很好的男生吧……”

        “要说起来，清居跟他还是中同学吧？”

        “对对！其实没准他们中就交往了……”

        “就是说，气氛怪怪的……”

        “我看啊，就是之前分手过，这次借着舞台剧，又和好了。”

        小山导演站在休息室的门，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没有动作，因为过于震惊，他的手机差从手中落，久久地僵直站立，他没法从刚才听到的对话给他带来的震惊中缓过来，走休息室，他在一张凳边坐，仍然僵不动，仿佛有人为他画画像。

        这天夜里，小山导演厨了寿喜锅。

        他不擅长料理，也许是因为所有的天分都用在舞台剧上了，他非常缺乏理一般事的能力，在厨房折腾了大半天，端一锅紫黑的不明，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的样。非常沮丧地，小山导演坐在餐桌边，看着弟弟收拾残局。

        “对不起……”

        “诶？”弟弟笑了起来，“不用歉啦，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本来就不会饭，就不要勉自己啦……”

        弟弟的笑容和以往的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这都怪他，他没有及时地发觉，在那笑容背后的落寞。

        “对不起……”小山导演低着，拳紧，放在膝盖上。

        “都说了不用歉啦……”

        “和希……”

        “嗯？”

        弟弟听着他讲话，微微歪着，半张着嘴，一边把咖啡倒杯里。

        “如果……我没有邀请你们来看舞台剧，你跟……平良，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弟弟倒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一，紧接着又笑了：

        “才没有那种事。”

        弟弟坐了来，小心翼翼地捡起桌布上的两块碎屑，轻声说：

        “即使不去看舞台剧，平良也没有打算跟我交往……那天，在平良家，他都已经被清居拒绝了，清居都不要他了，但是……他也还是没有接受我，果然是……没办法啊……”

        弟弟依然在笑，只是眶变红了，“没办法啊，他就是……这么喜清居，喜这种事，就是……没办法吧……诶，你哭什么，明明失恋的是我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