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碧茶之毒的原因，他的容貌比起之前确实有些变化，但脸还是那张脸，就算再给他二十年的时间，也总不会达到他所说的丑陋不堪的程度。

        “少来胡说八，你哪里长得丑，你只是――只是不好加上常年营养不良显得有些憔悴消瘦了而已，你等着跟本少爷回去，保证不一个月就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李莲花歪了歪，发还在方多病的手中，他这样的动作扯得自己的有些疼。方多病察觉到他的动作后，手上的力气稍微松了松手，侧着往微弯，俯首帖耳地靠近，想要让他说起话来省些力气。

        “白白胖胖？然后卖掉？”

        “……”

        看着他着笑意的双眸，方多病没忍住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个脑瓜崩。

        给他挽起发髻之后，方多病手中的玉簪比划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哪里少了一些什么，直到用怀里那支不知何时买来的莲蓬状的银簪换了来，这才满意的了。

        李莲蓬嘛，当然是要有相似的件才行。

        走的时候要了两壶酒，是李莲花自己要来喝的，满满当当的两大坛，就算是喝半个月也足够了。

        方多病认命地跟在他后付钱，看着稍恢复了一些神的人，如今正蹲在那两坛酒面前，正兴致地研究着怎么把它们搬回去。

        着手里的银，他有些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认识刚才那个穿着官服的人？”

        “不认识。”李莲花有些无奈地问：“不过能让你如此执着地念念不忘的，难不成――他是我之前的老相好？”

        提起这些事他就来气，方多病冷笑着拉他起来，接着便又自酒馆后面走来的两个伙计，把地上的两坛酒装上了车之后，方多病又付了车钱，这才带着他往外面走去。

        “你之前的老相好？这可不是我忽悠你，你之前的老相好可真的是海了去了，要真说起来，他还排不上前十呢！”

        他这一亮的衣服站起来之后，自然而然地承受着更多人的目光，李莲花施施然弹了两衣角，已经完全可以到无视所有人。

        从天镇走到云镇，一路上大街小巷招摇过市，有嘲笑也有疑惑，一路上边的少年像是护的小狗一样，见到有不怀好意的便亮自己的长剑，再有纠缠不休的无赖就先打的人家五投地。

        如今的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带着打量带着诧异的神，之前方多病说想要给他换一件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乐意了。

        桃红多好，桃红喜庆！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白玉挂坠，李莲花看着方多病脸上三分讥讽三分不屑最后甚至还带着三分醋意的脸，无辜地眨了眨睛，一手抱着从小二那拿过来的一个装满了酒的葫芦幽幽：“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之前那些都是忽悠我的了呗？”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方多病一双睛瞪着他几暴走：“老狐狸，就知你有八百个心！”

        李莲花嘻嘻笑了两声，一歪就要倒去，方多病匆忙上前堪堪接住，担忧的目光与他中狐狸一样的狡黠相对，平白被对面的目光骂了一句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