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代替。

        “你不去？”

        方多病摇了摇：“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预，他就在这儿――虽然现在我还没有能找到他。我总会找到他的。”

        笛飞声哼笑。一如既往，方多病上这执拗倒是和当年的李相夷一模一样，难怪当年李相夷会收他为徒了。

        “好，那我要是先找到了他，可就把他带到金鸳盟了，到时你可不要哭着喊着来找我要人！”

        话音刚落不久，人已经飞了千里之外。在他后，方多病掷手中杯，愤愤挥动着拳以示不平，抬手间方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两血痕。

        “好你个笛飞声！竟然也学会了暗箭伤人，大，卑鄙小人！！”

        他没用力传音，早已经飞去不知多远的笛飞声字自然是听不见。

        方多病抬手戳了戳伤，轻微的刺痛比起他之前受到的那些伤，简直是就是九一，只是他夸张地龇牙咧嘴的样，将那两伤的严重生生了起码两个层次。

        那边的人你推我我推你，脸上藏着话却没人敢上来说，方多病听见动静，仰面一排雪白的牙齿，笑得十分纯良无害。

        “各位，不知哪里有医馆吗？”

        没有人说话。寂静之中，方多病饶是脸再厚也受到了由而外飘散来的尴尬气氛，讪讪笑了两声，拾起桌上的尔雅剑便要离开。

        刚才说话的小孩儿犹豫着迈步，接着又被他边的叔伯一把拽了回来。

        “这里的镇小，医馆是没有，不过几个月之前来了个蹩脚的无名游医，医术嘛……前几天倒是给老朽治好了上的陈年旧伤，少侠若是有需要，大可去找他看一看。”

        很长的一段话，邢叔说完之后忍不住咳了两声，不小心将桌上的空杯打翻一只，之后又了好久，这才有余力抬起来看看对面的少年。

        方多病了声谢，匆匆往外走了几步，之后像是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回问了几句那游医的特征，迎着他满是希冀的目光，在场的几人一时间却都无人能答得来。

        “他治病救人随时随地却从不面，但他上像是有什么旧疾，极好咳嗽，尤其是半夜里，吵的街坊邻居睡梦当中都听得见。但这里的小镇虽然靠海，却有些偏僻，所以对于他的小病大家也都是能包容都包容了。”

        越听越有些不太对劲儿，左侧腔当中的鼓噪声越来越大，方多病死死抓着尔雅剑，克制自己不自禁地颤抖，伸手来却发现，掌心早已是黏腻一片。

        “老先生，可否能让我探探您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