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杋圭再次清醒来时,几乎希望自己ma上再晕死过去。
shenti太难受了,tou痛咽gan1勉qiang能克服,xiati的难受则首当其冲,阴唇肯定zhong了,与柔ruan布料的轻微摩ca都能带来星星diandian的针刺gan,甬daonei依然有被异wu扩张的幻觉,两边tuigen也一阵阵地疼,找不到一个舒服些的角度。崔杋圭本来想坐起来检查一xia,稍一用力就被突然qiang烈起来的酸痛得倒xi一kou冷气,他的腰和小腹说不chu哪边更难过些,躺着都能gan受到整个xia腹bu的酸ruan无力。同样酸痛还有整个肩背、大小臂,手臂被反绑在背后了快一中午,不适得难以忍受,崔杋圭忍着抬手时肌肉的痛意lu起袖zi看了一yan,果然还留着一dao一dao捆绑的痕迹。
被班长翻来覆去侵犯的记忆顺着shenti上抹不掉的痕迹liuru脑海,最初被刺ru时的剧痛,逐渐陷ru泥沼的jing1神痛苦……崔杋圭默默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半晌,他忍着酸痛向着靠墙那侧缓缓翻shen,弓起的瘦削脊背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没有哭chu声音的习惯,只能发狠地咬住shi指指节,将狂风骤雨般的qing绪努力咽回shenti,觉得心中一片茫然:母亲,我该怎么办……
崔杋圭容忍自己以qing绪宣xie浪费掉两分钟,默数120秒后,他将yan泪轻轻抹在枕tou上,yan神归于平静,不论如何,首先绝不能想着去死。
他深xi一kou气爬起来观察四周,意料之外地,这个地方他很熟悉,蓝布隔板围成的空间,白se小床,是学校的校医室,从安静一片的qing况来看,校医应该是都chu门了。他shenti弱,到校医室来休息、等家里司机来接他回家是常有的事,因此与校医老师他也很熟悉。学校有两位校医,一位姓姜一位姓尹,小姜老师年龄不大却为人严肃,崔杋圭与他没什么交liu,他熟悉的是与那位尹姓校医,尹老师从业有些年纪,但人长得年轻,也更平易近人,崔杋圭最早来校医室时尹老师就主动与他搭话聊天,两人很快打成一片。不过自从学校招jin来小姜老师之后,尹老师就学会了指挥小姜老师gan1活,自己偷懒溜号,偶尔小姜老师也有事外chu,校医室就会锁门,反正gao中里除了运动会受伤的人也少,gao三生病的多些,但那是另一个校区的任务,学校也就对此睁只yan闭只yan。在某次崔杋圭不舒服但被关在校医室外只能坐在台阶上待了半天后,尹老师心怀愧疚,偷偷给他pei了把校医室的钥匙。这么想来,自己会chu现在这里,难dao是班长发现了他shen上的钥匙,所以用它开门把自己藏到了这里吗?可他怎么会知dao钥匙是医务室的……
崔杋圭确认房间里只有自己,又开始自我检查,衣服和kuzi竟然都被换过,码数偏大,一看就是别人的校服,崔杋圭哑然,没想到班长计划如此周全,找机会上他竟然还带了更换的衣wu。崔杋圭自己的随shenwu品都在kou袋里,崔杋圭看了yan信息,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六dian,他竟然在这里睡了一xia午。从班上熟悉的同学发来的消息得知班长替自己请了xia午的病假,不知dao向老师怎么编的,崔杋圭的确不时因为shenti原因缺课,所以竟然没有任何人对此起疑。
tinei的yeti似乎也被清理gan1净了,意识到这一dian,崔杋圭忍不住冷笑,还以为那个人不dai套就she1jin来是多么傲慢,原来还是担心自己带着他的jing1ye去报警吗……可同时,他心里也非常清楚班长这份有恃无恐的本钱——自己没可能真的去报警,现状就是如此可悲,没有一个双xing人敢将shen份暴lou给公众,要么被医院科研所带走研究,要么遭受老龄化社会中生育压力的dao德绑架……这或许是整件事qing中崔杋圭唯一的幸运。母亲还在世时,曾经尽最大努力动用金钱和关系带崔杋圭zuo了一个保密ti检,报告显示他的zigong发育不全,没有受孕的可能。
崔杋圭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前有一个dian想得太绕了,比起班长用他的医务室钥匙开门,更可能是他不知dao在哪给zuo过清理之后,找个理由理由送他到校医室,如果尹老师又偷懒不在、只有不熟悉的小姜校医,确实很可能gen本没有检查崔杋圭shen上是否有什么伤,从而隐瞒住这一切。
至少……至少自己还活着,而且只留xia了短期可以恢复的wu理伤害。现在更重要的是思考以后怎么办:只要还在一个班,他就没有与班长断绝见面机会的可能,他必须想办法不重蹈覆辙。今天的事qing给了他十足惨痛的教训,绝对要隐藏好自己的xing别,以及,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
书包等东西在教室,但崔杋圭不准备回去拿了,他现在只想直接回家。
然而从医护床上xia来的瞬间他就发现还是gao估了自己的shenti素质,双tui刚承重就是一ruan,他直接跪到了地上,tuigen抖得不行,腰也痛,哪里都痛。
同一时间,他听到了门外有鞋zi踏上台阶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惊:校医室前面有一个五六阶的小楼梯,如果只是路过,是不会有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