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面对面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他们还是就着红茶聊了起来。
“是吗?当名人的孩的确很烦恼。”
“我讨厌有人对我指手画脚说你应该像你爸爸那样什么
什么,”阿不思忿忿地说,“爸爸他是救世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幻想罢了。”德拉科说,“他们希望你要和他们想象的救世主之一样。”
“詹姆一定很符合他们的想法,”阿不思没好气地说,“格兰芬多,疯了魁地奇,活泼好动上蹿
,和斯莱特林针锋相对。”
“你确实打破了很多人的妄想,不瞒你说,我也曾以为你会和你爸爸一个样,至少从外表上看是一样的。”
“是啊,”阿不思厌烦地说,“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像爸爸,还有我的名字,啊哈。”
“你不喜?”
“不喜,”阿不思放
杯
,“我们家三个孩
,没有一个人的名字不是别人的,教授、同学、家人提到我们的名字来源时说的不是这个名字代表了对我们什么什么样的祝福期盼,而是激动地说这个名字是爸爸的谁谁谁,有多么伟大多么
好,我们也要像那些人一样。”
“嗯……确实令人心里不太舒服,”德拉科想了想,“波特取名字时的平不太好――不过也不怪他,他失去太多人了,也太容易自责了,老是想把那些人一直记住不敢忘掉。”
“所以我很少抱怨这件事,”阿不思说,“但我也不想一直憋在心里。”
“然后和我说来?”
“所以我才喜跑到您这里,”阿不思笑了笑,“至少在庄园里,我虽然还是哈利?波特的孩
,但您从来不会透过他看我。”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和他的差别,”德拉科哼了一声,“和救世主了七年死对
的后果就是这样。”
“好吧,”阿不思说,“死对。”
“死对。”德拉科
调。
但阿不思是单刀直的斯莱特林:“所以您是从什么时候放弃他的?”
“……大概是战争一结束就没了心思。”德拉科没有避开话题,“本来也只是年轻时的一时激,既然该担起责任了,也该放弃些不切实际的青
臆想了。”
“……可惜。”阿不思不知自己是在可惜年轻时的德拉科还是可惜现在的哈利。
“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德拉科耸了耸肩,“我已经想不起当初为什么会喜上自己的死对
了――青
洋溢的时候随便一个打太多次交
的人都可能让你有
模模糊糊的
慕,但那
多就是一
错觉而已。”
“对我爸爸的那也是吗?”
“可能是比大多数况认真,也有
真的喜
――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德拉科先生没有说谎。阿不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