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
他清楚地知daoyan前的画面并不属于自己qing窦初开后在背后对于自己的老师不可告人的香艳幻想,真正的老师——叶修正站在他的面前,对他xia了命令,要求他不许she1。
呜、老师……
他曾在一场更加香艳的梦中梦到过类似的场景,那个时候叶修还叫叶秋,没有揭lou雄虫的shen份,只是一个shen形并不gao大的蚁族雌虫。
开始的时候他还像白天那样教导他格斗和战术策略,但到了晚上却会教导他怎样讨雄虫huan心,当然,是用他的“教鞭”。
梦里的叶修会从背后握住他的xiong肌,揪nong着他的乳tou,要求他描述gan觉,问他的xiong为什么这么大。
他断断续续地说是因为肌肉密度。
却被老师掴了一掌,指尖重重拍在乳tou上,本就充血ting立的乳tou几乎陷jin了xiong肌里。
叶修的声音远比白天的时候冷漠严格:“不对,再说。”
邱非摇tou,小声chou泣:“我不知dao、对不起老师……”
又是一掌,他的xiong肌也随之颤动,掀起了一小重肉浪。
邱非小声闷哼,shenti却更加向后缩,靠近叶修的怀里。
“以前不是教过吗?”叶修的声音从而后传来,无奈dao,“是为了勾引老师啊,记住了吗?”
邱非diantou,颤抖dao:“记、记住了。”
耳边再一次传来冷漠无qing的命令:“重复一遍。”
羞耻gan在这一瞬间达到巅峰,梦中的邱非忍不住哭了chu来,小声dao:“我的xiong,是、是为了、勾引老师……”
“真sao啊,小邱。”他的老师冷漠又轻蔑地在他的耳边dao,“老师可是雌虫呢,是不能安抚你、让你怀孕的。”
梦境戛然而止,邱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an住了自己不断起伏的xiongkou,瞳孔因为过于惊骇而微微扩散。
愣了有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自己bo起的xiati,那儿兴奋极了,ying得前所未有。
与此同时,他gan受到后xue翕动,shenxia的床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大片。
轻薄的窗帘为过路的凉风拂动,窗外天穹上伴行卫星折she1chu清冷银辉霎然间泻jin了房间。
邱非坐在一片静谧的恒星冷光中,后知后觉地想,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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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以前就知dao叶修,他的雌父是最早追随对方的虫之一——当然不是像吴雪峰苏沐橙那样的he心jing1锐,而是当时属于当地驻军的小首领,分guan一小撮后勤队。
当时他们的qing况非常糟糕,他的雄父得知了他的存在,以派驻期间非法侵害当地雄虫自由繁育权和危害雄虫shen心健康的理由向星际军事法庭提起诉讼,并要求他的雌父交chu星际间紧急通讯指令——在那个混乱的时候,整片星域只有这条指令能联系到中央国会星。
事实上这样的控告很难成立,因为当时已有研究成果能够证明雌虫的生育率与雄虫的生育意愿gao度关联,但星际法庭和法律向来以毫无底线的偏向雄虫闻名,于是罪名成立了,an照雄虫的要求,邱非将被交给他的雄父,由他自由chu1置。
叶修就是在那个时候chu现的。
那个时候的叶修只有十六岁,shen边还没有后来那么多追随者,只有一个貌mei柔弱的蝶族雌虫——还因为过于年幼且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有学会将虫翼收回tinei,只能用宽大的外套包着,箍在背后像是蜗niu背上巨大的壳。
那是真正的灾难,他的雌父后来告诉他,那个蝶族属于已经秩序覆灭的阿拉隆科斯特,曾是星际最mei的种族之一,一直到现在,他们的虫翼还能在黑市上卖chu天价——当然,如果是活生生的,那将是一个连想象力都难以企及的数字。
叶修和他的雌父zuo了交易,他说能解决他的困境,作为交换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