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真的过来了，还先脱了衣服，赤着脚光着上半跪在地上，侧脸贴在我手心，微微翘起嘴角，仰着看我，“有什么奖励吗？”

        安德烈静默了一会，可能是在组织语言。“我生在东正教家庭。”他慢条斯理地开，“虽然不怎么信教，但父母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是同恋。”

        “嗯……家里了问题。”我放笔靠在椅背上，后脑枕上柔的。其实以前一直就因为这副外表有不少小麻烦，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凭借一张好和甜言蜜语拐到了母亲，而母亲在我中学时病逝了，父亲也在岗大之前也死去，说不定他会觉得庆幸。至于我自己，混了几年后终于决定离开，于某种自己也不清楚的原因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南，而是带着自己没多少的家当来到了北方以北。

里，巴还搁在我肩膀上，很影响活动，“不是黑帮，只是偶尔给他们帮忙。”

        我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别勾引人，现在不想你。”

        “没什么。”安德烈神嘲讽，“你说的是事实，大家都一样。你这么想赚钱吗？”

        我摸摸他的脸正想说什么，却被一大力扳脑袋接

        我故作羞涩地一笑：“是特地给你买的，货呢。”

        “不想而已。你呢？之前说自己说混血吧。”

        这种突如其来的喜是如此烈，以至于我将他搂得越来越紧，甚至生一种想要就此杀死他的冲动，好在在我将这冲动付诸实践前安德烈及时把自己从这令人窒息的怀抱中解救来。

        “那个，不好意思啊，说顺了。”

        “我不想这玩意。”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只狗一样。”

        我爬起来跑去衣柜，翻找了一会又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有茸茸耳朵的发卡和带尾巴的。安德烈看向我的神混杂着惊异和嫌弃：“告诉我这是你自己用的。”

        “差不多就是那样吧，参军、上战场、被政府扔……额。”

        一瞬间，某种难以言明的满足将我的腔填满了，“天啊！”我去搂住他的脖，“你真可！”我亲亲他的耳朵，“好狗狗。”

        “你在生气?”

        “说不定是因为我技术好。”我比了个的手势，他会意一笑。

        听到这话时恶趣味突然涌现，我冲他招招手：“乖狗狗，快过来。”

        安德烈摸着巴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也很喜你。”我侧过，小臂搭在椅背上，抬望着天花板，“你比其他人都漂亮，还很听话。”

        “其实现在也好的，不过包养觉会更……说起来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接受被我了?”

        “现在不也在上床?和包养差不多吧。”

        “想啊，谁不喜钱，等我赚够了还可以包养你呢。”

        我笑笑，“给我当狗不好吗？又不会亏待你。”

        “因为我实在太喜你啦。”我避开他的推拒又搂上去，在他刚刚的地方了一，“在这等着！”

        “所以你更喜后一种?”

        安德烈回答很果断，而我的态度同样决，“我就要看你这个！你莫名其妙失踪好几天又非要跟过来，连这要求都不满足我！”接着我化了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努力找好角度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求你啦安德烈，不试试你怎么知自己不喜呢？”

        “喔。”我从桌上把自己刨来看了他一，“所以你才找女的你？代替品?”

        安德烈嘴唇碰了我侧脸，声音压低，“我只是担心你，如果态度让你到不舒服，那我很抱歉。”

        “也不算吧。”他沉思了一，“但比起男人我确实更喜跟你上床。”

        安德烈看了旁边镜里的自己，啧了一声，表看着又有莫名兴奋，他了嘴唇，那条尾巴令他的坐姿十分别扭，索就改成俯趴，同时充满暗示地看着我：“我的奖励呢？”

        “说这些好没意思。”我停叙述，拍了拍侧的胳膊，“一边呆着去，太碍事了。”

        “没有。”我语气诚恳，“真的，气早消了。”

        经过我兼施的攻势安德烈终于退让，我心大好，愉快地抚摸着他上立着的耳朵。

        我及时掐住话，抬看了他脸，好像没生气。

        “还是很不一样的。”我想了想，“我们现在是纯洁的肉关系，要是包养就参杂肮脏的金钱利益了。”

        他失笑，退开几步坐上床沿，“你不好奇我吗？”

        “这么兴奋。”安德烈了自己的脖，“你刚刚像要吃人一样。”

        “为什么不脆加?待遇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