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叹了气，对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还这么不稳重表示没看。只是他也有些好奇，趁着诸伏景光没在看他，以型询问犬井缔那到底是真的猫还是人。

        “暂时不回去了，我也和明说了，总之先当我只是回光返照来理，继续病假吧。”

        准确来说，是被KIKI拉着跑摔了一跤吧。

        “KIKI，你不回去述职吗？”

        －12－

        犬井缔拉了拉自己松松垮垮的领带，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可以，而降谷零满脸正气地换了个离幼驯染最远的沙发，两人在沉默中面面相觑。

        而且还不自知、不自知、不自知啊！

        犬井缔觉得自己是猫的时候，他会自己幻化符合的，素质自然也不是平凡的人类；而诸伏景光……他不执着于给自己，总是盯着别人的原因，就是他的潜意识里明白自己没有尾巴也没有耳朵。

        他被诸伏景光堵在墙角嗅闻的时候，既不能像诸伏景光之前那样诱哄着他让开――诸伏景光不会听，犬井缔也不是那么能言善辩的格――更不能脆地推开他。

        降谷零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那温和又好脾气的幼驯染变成猫后，会比犬井缔还要来得难搞。

        犬井缔随着降谷零的目光看去，满脸的习以为常，连眉都没有动一：“没事，应该不会太久了。”

        降谷零：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判断。

        不仅是理意义上的，也是心理意义上的。

        木天蓼惨败后，降谷零还在冥思苦想对诸伏景光来说什么是他的猫薄荷，犬井缔这边却有些退两难了。

        无非是两个人一起撞上了钟，只是轻重的问题。

        我的基因选择了你。

去追那孩……”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景……

        犬井缔也没想到。

        －13－

        犬井缔仰看着天花板，倔地避而不答。

        “然后撞到KIKI上，我们两个一起撞上了钟……”

        降谷零倒一冷气。

        你靠近我的原因，和我远离你的原因，是一样的吗？

        “说起来，你之前说想到了什么绪……”降

        “你现在……”金发青年示意了一，“Hiro，你看KIKI的时候，他是什么样？”

        诸伏景光摸着巴看了犬井缔一会，不太理解降谷零的问题：“和之前一样啊。”

        我的选择了你。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的气味一直没变，诸伏景光会突然之间觉得他的气味好闻只有一个理由――动之间通用的那种理由――

        尽不太理解幼驯染这个奇怪的问题，他还是认认真真地组织了一语言，开始描述起他中的犬井缔。

        也许是因为冬天到来前最后的回，犬井缔莫名觉得心有加速，脸颊和耳尖染上不明显的意。

        “……你上的气味很好闻。”诸伏景光靠近他的脖颈轻轻地嗅了嗅，纤长的睫羽在脸颊上打一片阴影，“最近换香波了？”

        曾经去参拜的时候总是会幻想的一幕终于变成了现实。

        “……你最近说话很奇怪啊，Zero。”诸伏景光皱了一眉。

        他半阖着侧了侧，尽力用长发挡住自己的脸，唇却因为难以言喻的紧张而抿起，将颌的线条拉得笔直。

        犬井缔投降一样地举着双手，背紧紧地贴着墙不说，还在尽力勾着巴抬。闻言，他轻轻“嘶”了一声，清亮的声线听起来莫名有些为难：“不，我一直没换过，用的都是无味香波……”

        降谷零，目光犀利地凝视着犬井缔边的黑发青年：“那你觉得他什么时候能痊愈？”

        他颇为好笑地看了一会犬井缔，还是放弃了和他计较，转而看向幼驯染，继续发扬自己刨究底的好奇心。

        据犬井缔之前的透的，犬井缔现在的样应该是着鹿角和猫耳，两条长长的大尾巴，上的光柔……

        “白黑渐变的长，尖有枯，看起来没好好保养，好在面的肤很健康，光的白泛粉。耳朵也很净，就是脖上的领有乱……KIKI，那块自己不好打理吧，过来一我帮你。”他说着说着，熟练地伸手，想像以前那样帮忙。

        他看看上缠着绷带的诸伏景光，又看了看貌似完好的犬井缔，想起之前也看见了他的健康保险卡，大概已经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降谷零一言难尽地看看他一本正经的上，又看看他桌攥着犬井缔手来去的模样，发自肺腑地说了句真心话：“Hiro，我觉得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