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診所醫生在蒲一永緊迫盯人之給他塗了藥貼ok绷,曹光硯已經快要羞憤致死。
偏偏這人還要大張旗鼓去隔藥局買防
貼,不然不讓他洗澡。
完全就是丟臉丟到飽。
終於到家,曹光硯拿著防貼進浴室,蒲一永又說要去買早餐。
“床單給你放去洗了,快點來吃。”某人已經把桌
架好,“你傷
沒有
濕吧!”
“沒有!濕之前它已經長好了!”曹光硯沒好氣地吐槽。
“唉呦不要再生氣了啦!”蒲一永把早餐都拿好了,“你只有休息一天耶,不然你留著明天再氣。”
“神經病啊!我在醫院上班,然後把自己氣死是不是!”
“對啊,誰叫你愛生氣。”
曹光硯才把的塑膠套打好結,忍不住拿起來丟他。
“誒你怎麼家暴!”
“家你個屁,什麼家暴!”
“打你老公還不是家暴?”
“誰是我老公!”
“我啊!”
“屁啦誰跟你說的!”
“你啊!”
“蒲一永我真的要鯊你!!!”
“誒幹嘛,你自己講的,我有證據我告訴你!”
“……什麼證據?”
“沒有,我亂說的!”
“放屁,什麼證據你說清楚喔!”
“就跟你說我亂說的嘛!”
“我不信,你給我從實招來。”
“不要。”
“蒲一永!!!”
“回你家去。”
“不要。”
“那你說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不告訴你。”
“那就滾回你家。”
“不要。”
曹光硯面無表站起來,很想一腳踢翻小桌,但他紅茶沒喝完還擺在上面,所以只能自己爬上床,背對蒲一永不想看他。
他到底為什麼要在難得的休假,宿醉的早晨,浪費時間跟蒲一永講這些廢話。
不如來睡。
但其實睡不著,閉上睛反而更仔細去聽,然後是有東西
簌簌爬上床。
曹光硯嚇得回,對上的是蒲一永在他床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