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就这样咬过家里的老太太，因而轻车熟路。听见动静，第一念就是往那方向想。不过，乳挨了咬，那伤可就惨了。孩要吃，就不能上药。每次，就跟上刑似的。为此，他家老太太没少批评他。

        拉屎？你也不怕熏着孩。

        这怎么个意思？

        搁这儿冥想呢？

的好奇心就这么给勾了起来。

        “你是个女人？”尤晓晓问他。以前倒是在网上看见过有些长得像男人的女人，还有些是20多岁了，才发现自己是个女人。

        这孩也是够命苦了。

        那人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看他坐着，自己也慢慢坐到他对面。好像尤晓晓看到了他的秘密以后，便不想再刻意遮掩了。

        是咬的吧？尤晓晓暗忖。

        不能吧？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人还乐意在厕所里待着。

        话说完，他又回了大厅，把碗里剩的云吞一个个吃了，觉得不够，又倒了汤，刚要喝，就看见那人抱着孩从过走来。

        “我也不知我是什么。”那人抱着孩，低着，这句话说完，就沉默了

        不过，这年，挣不来钱，贤惠个屁用。

        尤晓晓眨了两，里面那人匆匆忙忙要把孩抱起来。但，孩或许这会儿吃得正兴，他这一动，孩没松嘴，只听“哎哟”一声，尤晓晓就看见对方皱起眉。

        尤晓晓心里嘲笑了他两句，这就准备来了。可他还没动，厕所里那人就好像有什么心灵应似的，朝窗看了一。

        厕所跟大堂之间有条又长又窄的过，平时走的人少，连着一些没用的家伙事儿也堆在两边，走起来就更别扭。尤晓晓扶着墙往前走，尽量不碰脚的瓶瓶罐罐，等到了厕所门，才踮起脚来，蹬着墙上凸来几铁，慢慢爬到上方。厕所门上有个玻璃窗，不大，长方的，不用来透气，只是先前盖房时候每家每都有的格局。房买来好几年，也没过，上面都是土。但不至于影响视线。尤晓晓攀着铁，透过玻璃往里看，果然看见刚才的男人。只不过，他是站在里面的，没脱，孩就抱在怀里。

        十分钟了，你什么厕所能去那么长时间？是男人不是？

        有像是个贤惠的主妇。

        尤晓晓其实对自家店铺里的厕所还是有些了解的，因为他不怎么用，每次都直接到楼上去，因而就没照他家那的意思，没排风扇，全指着巴掌大的小窗透气。可那对面刚刚好是住家，上厕所的人也不好正对着别人家阳台，于是大分时间，那窗也就留一条小。照着，吃云吞的人多是填了肚就走，也没几个跑肚拉稀指着店里厕所过活的。所以，店开了这么长时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对付着。

        尤晓晓没明白？

        我不是有意的。然而，这话还没说完，尤晓晓这瞬间就直了。不为别的，这一扭，不仅让尤晓晓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慌，也同样看到他与孩连接，那一只白白的乳房。

        女――女的？

        尤晓晓想着自己，忽然就有同那孩。看刚才那人的意思，不像是个苦，至少，他还会拿纸巾嘴，把碗筷收拾了不是？

        他家这厕所可不是桶，而是个蹲坑，一味儿。要不然，他也不至于从不来这边上厕所。

        你也不嫌熏得慌。

        终于，吃到第六个云吞的时候，尤晓晓坐不住了。

        尤晓晓往厕所方向看了看，终于站起，蹑手蹑脚走过去。

        尤晓晓咬了咬牙，从钢上来，敲了敲门，“我在外面等你。”

        四目相对，尤晓晓脸上烧得通红，活脱脱是小时候被人抓着作弊的模样。“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