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杂陈。这是他想象不到的。刚刚手里还拿着带往自己上打的周闻煦，此时此刻竟像狗一样用蹭她的。

        割裂的觉让周娴曲很不好受。明明上一秒还在想着怎么杀了周闻煦，现在心中竟升起一怜悯的觉。就像在看这一条无家可归的浪狗。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无力和无奈。

        周娴曲兴许还是恨着周闻煦的，即使周闻煦肯放段，她也不会确定周闻煦以后还会不会对她什么伤害的举动。但大概是作为母亲的缘故吧，这样的顾虑在周闻煦真正放尊严匍匐在自己边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毕竟，周闻煦是自己的女儿。也或许，周娴曲这一个星期以来自始至终真正恨的只是言家人罢了，周闻煦只是加重了自己恨言家人的，自己则并不恨周闻煦。

        周娴曲的手摸着周闻煦的，细细把玩着周闻煦而密的发丝。一次次将它们打乱，再一次次将它们重新梳好。周闻煦很喜被周娴曲这样摸，嗓中发一些听不太清楚的细。

        经过这样的事，周娴曲已然无法将周闻煦和言家人对比。她不敢相信能有这样的“言家人”。周闻煦与言家人有着最本的区别，这是不可否认的。周闻煦会服，会取悦自己最的人，甚至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这才像是周闻煦向来会的事。

        周闻煦是狗的本，猫的格。猫格是完全遗传了周娴曲的，那种不近人与沉默寡言的格像极了周娴曲。但狗的却不知是怎么来的。许是被人控的习惯了，11岁时的周闻煦在第一次面对周娴曲无理的要求时才会显得那样神不惊。

        如果说要论掌控他人的觉，周娴曲或许很有发言权。这4年来，自己不正是在掌控周闻煦吗？只不过没有人提有什么不对，周娴曲也意识不到罢了。但凡周闻煦当初显一丝的抗拒，周娴曲都不会让周闻煦帮自己自，并且一帮就是4年。

        也许现在，周闻煦也该尝尝被亲生母亲压于的觉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侵便会扎，哪怕周娴曲已经亲手掐断过几万次，这一次的却怎么也掐不断。那种觉太过烈了。

        “闻煦，我的小狗，脱掉衣服吧。”周娴曲轻柔的声音回在卧室，惹得周闻煦脸一红。

        “……嗯。”周闻煦很听话的将衣服脱，周娴曲看着周闻煦那充满媚态的，不禁咽了咽。尤其是那和，简直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被周娴曲要求脱掉衣服，周闻煦显得有些局促。虽说囚禁了周娴曲这么多天，却一次也没有让周娴曲对自己过什么，或者自己对周娴曲什么。而现在，自己却一丝不挂的暴在周娴曲面前，况且周娴曲刚刚还被自己踩在脚。

        周娴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闻煦的，简直像一妙的风景。尤其是前的两颗又大又白的肉球，发育的好极了，完全不像是个15岁的孩该有的尺寸。双中间的黑发刚刚被整理过，只有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很不错。

        真想不到周闻煦竟这样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