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却没有因此停滞。

        凌雪甩起另一条灵活的缠上王大人的脖，膝窝压紧了男人的颈动脉。

        如果两条都能用，这招半分钟勒晕对手绝无问题。但王大人之前给他踝骨的攻击太狠，让凌雪的小整个不听使唤，直接导致了攻击力大打折扣，他企图用双膝绞住对方，但痛的关节无法力。

        他在稍微分开的刹那给了王大人一个槌，王大人吃痛地放松了钳制，瞬间的漏足够凌雪往反方向逃脱。王大人在对方还没跑多远的时候立刻调整状态，从后扑上去把王大人摁倒在地，凌雪还在挣扎，一边着想翻起来，一边反手往他脑袋上不停抡着巴掌。

        凌雪只听见轰的一声，全血仿佛都被那一击切断了，他前发黑，耳鸣得厉害。第二次击打几乎还在同一个位，凌雪想扭开上闪避，也想伸手去挡格，但他的双腕被牢牢拘禁着，让所有脑海里的抵抗办法都成为泡影，他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凌雪的思绪开始发散，前的景象愈来愈暗，后来王大人还对他了什么？凌雪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他分不清哪边让他更痛苦，是前还是后，但同时被玩两的刺激显然太过激烈。凌雪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躯这样彻底的失去过控制。

        他经受过极度残酷的拷打，被剥夺过睡眠和四肢的自由，忍耐过疼痛的极限，用各种方法保持过意志的清醒，但唯独这次他怨恨起自己悍的神经。他眶着因咳嗽而泛的生理泪，回死死瞪着始作俑者，脸颊残留着暴力留的指痕。凌雪被摩红的嘴唇周围一片湿，他还在气偶尔夹杂几声轻微的咳嗽，看上去凄惨至极，也至极。

        一个脑混沌又乱了方寸的杀手是容易控制的，杨修远沉默地看着凌雪，他从不曾见过凌雪阁的杀手会如此惶恐、如此彻底的失去控制和掩饰。他突然对这个蓝黑发的凌雪产生了莫名的兴趣，开始期待之后这个凌雪的反应――包括所有被至绝境的狂暴，无意识的哽咽，所有的颤抖、哭喊、嘶哑的息。

        杨修远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挠动着凌雪那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浸透的、湿漉漉的黑发，挑起一撮慢慢捻开。

        凌雪微微皱起眉，但是并没有躲闪。他弓着在地上缩成一团，一次又一次颤抖着，汗津津的后颈乏力低垂着，浑浑噩噩地似乎一秒就要昏睡在地上。随着呼紧张地起伏，带动乳夹上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约莫是在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后，睡眠和清醒的界限也开始慢慢地模糊起来吧。

        倘若自己再不手，这小猫怕是带不回家了。

        杨修远平日里风一般和煦的假面像厚重的蝶蛹，当正一分崩离析，逐渐孵化一个神冷冽的男人。

        “王大人这小猫看着漂亮。听说是凌雪阁的人？不如卖个人给我，让我私养着吧。”

        “那么杨大人打算用什么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