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往复。

        雪白的寝衣斜斜地挂在肩，呈现将落未落的姿态，不经意间显肩颈紧绷的线条。殷寿盯着他圆的肩，突然涌起一烈的渴望，想要用牙齿狠狠地啃噬。

        使其生，恨使其死，恨交加到了极致，便想生啖其肉。姬发恨殷寿骨，殷寿又何尝不是？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殷寿微张开嘴，脸庞因呼不畅而泛着赤：“九尾狐会救我，大臣会保我，玄鸟将在冥冥之中庇佑大商孙万代，你永远无法撼动。这就是天命。”

        姬发掀起帘，透过潋滟的雾定视着他：“如果天命代表着庇佑暴君——那杀死你，便是我的宿命。”

        这个本该在婉转承的小玩意，底却燃起战士般璨亮的锋芒，何其可笑！

        “你的宿命就是被我抓回来挑断手脚筋，日日绑在榻上！”

        殷寿眸暗沉，蓦地一记狠，每一都要整没，蓦然间寻得一微微凹陷的肉，发狠般地猛凿，直到生生戳开了一个。

        那是坤泽最为柔的生腔。

        连绵聚集的痛觉霎时如般涌向酸胀的尾椎骨，姬发猝不及防，生生地受了这一记，腰肢瞬间起，足背紧绷，登时卸了全的力气，不受控制地挤一声愉与痛苦交杂的惊：

        “呃啊.......疼.......”

        他弓着腰背，息不止，嘴唇紧咬，额上隐隐沁的冷汗，神是极痛苦的，稠的信香却连绵不断地涌而，将鲛纱帷浸满了丝丝缕缕细雾般的馥郁。

        “疼？你明明得都了，还是心非，是盼着我好好教训吗？”

        殷寿耸一，将刺更深，直直捣生腔的，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肉全磨成齑粉一般。他本就天赋异禀，又毫无怜香惜玉之，久经人事的娼都未必经得住他的蹂躏，更不用说这初次开张的。

        “啊——！！”

        姬发疼疯了，挤一声凄厉的惨叫，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然而铺天盖地的鬯酒芳香如同烈药，熏得浑酥，本无力动弹，更不用说肉死命包裹着那柄狰狞肉刃，迫着他放浪地上起伏，几乎活活钉死在殷寿伟岸的阳上。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姬发神涣散着，被剧痛以及夹杂着刺激的快折磨得近乎癫狂，双手发狠地厮打着殷寿，如同一永不屈服的困兽。

        殷寿的脸上、膛之上很快布满了淋漓血丝，腔也溢满了血腥气，怕是被姬发打落了一枚牙齿。可他不不顾，凶狠的送如同攻城掠地。

        他太熟悉前的，自然知晓如何才能令他痛，又如何才能令他快乐。

        由痛到麻，再到，仅仅是转瞬之间的事。

        姬发的动作轻缓了许多，时不时溢几声低低的呻，听着并非全然是痛楚，而像某种隐晦的示弱。殷寿只觉得来回的冗间愈发腻顺畅，动作立刻利落起来，阳送得啪啪响，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得他哽咽，战栗不止。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姿势悄然发生转换，变成殷寿压在他大肆，而姬发躺着，在近乎麻木的快意中齿不清地呢喃，不知是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