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说罢，他狎昵地拍了拍姬发的脸颊：“害羞什么，都是老相好了。乖，好好服侍你的哥哥去。”

        说罢掌风一掀，竟是将他直直推了榻！

        崇应彪侧的那位侍卫乃是黄元济，他因年纪最小，兄弟们夜里围谈闱辛秘从不带他。因此，今天一遭见识到姬发非但真的了纣王的禁，还是罕见珍贵的坤泽。难怪大王对他这般，恨不得日夜带在旁........只是既然，为何又将他如同残羹冷炙一般轻易分给手？

        他的脑袋瓜一时有些转不过来，但已经本能地朝姬发靠了过去。姬发与崇应彪不对付，连同整个北崇阵营也没什么往来。先前关系还未恶化的时候，他曾作为凑数对象，与姬发一同玩过游戏。彼时的姬发明眸善睐，笑起来还有几分孩气。仅仅隔了几个月，神却与先前迥异。

        眉间似乎是多了一缕淡淡的忧虑，又好像添了几分天成的媚意。

        总之，大王既然开了，总不见得收回成命吧。黄元济咽了咽唾沫，颤巍巍伸手朝他光的小摸去。

        他一回目睹姬发不穿盔甲的模样，瞪大了睛，很是新奇。质旅中彼此同同，一同沐浴也是寻常事，当初姬发赤着膛，抹上彰显肌肉的棕榈油与他们一起剑舞，分明还是个英气的少年，如今蜷缩在地，衣不蔽，却别有一番风味。

        修长的双发稀疏，畅的肌肉线条尤其显。征战结束后，不再风日晒，肤似乎捂得白皙了些，膛因常年的骑训练而饱满鼓胀，但并不像崇应彪那样肌肉虬结，反而看起来柔而富有生机。再上前散落的牙印，看得黄元济血气上涌，似乎无意间掀开了低垂的罗帐，窥见了底的旖旎风光。

        姬发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上好奇地亵玩，很快因羞耻而泛起了红晕，脑却格外清醒：这是殷寿惩罚他的一分，但绝不是最终目的。先前他曾因一时的心与崇应彪结了一段孽缘，如今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他如此想着，躲开了黄元济的亵，拱起背脊，怒目而视：“别碰我，开！”

        姬发一瘸一拐地膝行至殷寿床榻之，眉目倔，像一只鲜活的小豹，哪怕受伤了也龇牙咧嘴，不肯轻易投降：“大王想惩罚我，关起来教训就是。士可杀，不可辱，我已与大王结契，断然不可再同他人苟合！”

        “你倒是有骨气。”殷寿眯起睛，似乎很是受用：“那让他们去，换殷郊来，你肯不肯？”

        姬发背后一寒，心中霎时涌起一难言的酸楚，但依旧梗着脖，目光毅地仰望着他：“换谁都是一样。”

        殷寿盯了他一会，翻榻，没再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向跪在地上的黄元济，猛地一脚踹向他的膛，顷刻间将他踢得吐血沫，痛伏在地。殷寿又佩剑，递交给崇应彪，漫不经心问：“刚才哪只手碰的他？”

        不等面惨白的黄元济回答，他便喝令崇应彪：“砍来，埋到观星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