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黑的巨塔，压着他大肆律动，毫无怜悯之意：“况且，你早就不是一遭，也该习惯了罢。”

        比起痛苦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麻木。

        最初的剧痛捱过之后，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狂骤的侵袭，渐渐从苦楚中寻得一丝甘甜。

        “你看，他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被如此暴地对待，依然能够自得其乐。”殷寿将姬发的完全展开，如同征前夕，用筷轻挑肴，同他的战士共享，换来殷郊一声声带着血泪的嘶吼。

        他遗憾地转过去，在殷郊那里得不到的乐趣，只有在姬发上加倍讨还。

        他们同床共枕了这些时日，殷寿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年轻的。他释放了信香，放缓了速度，调整到能够让姬发到快活，却又不够畅快的状态，如愿以偿地看着姬发苍白的脸颊再度浮起红云，唇齿微张，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死：

        “大王，求你........”

        姬发泪满面，哽咽地承受着一比一狂乱的撞击，鬯酒的芳香不绝如缕，将火光中的宗庙变成了一座活祭坛。

        为了助兴，殷寿甚至命人烧了列祖列宗的牌位。

        他不信苍天，不信列祖，只信自己。

        殷寿以鲜血为介，以烈焰为媒，而姬发的痛苦与愉悦，正是献给神祇最级别的祭品。

        自此之后，姬发的意识仿佛陷了一片混乱的蘼芜，只听得气声、噎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白狐亢的鸣叫，火焰燃烧噼啪的脆响，似真似幻，扑朔迷离。

        望的浪一波过一波，仿佛要将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残酷的淫乐似乎没有尽。朦胧中，只听殷寿覆在他耳边低语：

        “十七岁的生辰，孤为你准备了一件毕生难忘的大礼。”

        “从今日起，你便真正长大了。可以为孤开枝散叶，绵延嗣。”

        姬发遽然睁开了睛，腹一阵难以名状的剧痛中，后知后觉地领悟到殷寿所指的长大是何用意。

        他并非雨期，却被殷寿的信香被迫挑起了，的某个隐蔽腔室，在一次次势的侵袭渐有开启之势。

        先前殷寿也曾尝试到此，却因姬发太过痛苦，而浅尝辄止。彼此他以为是王的贴，恩零涕，未曾想到，只不过是蓄谋已久的退让。

        先前为了捱过雨期，他曾让殷郊与兄长咬噬，不过暂时假结契。乾元与坤泽一旦真正结契，便如阴阳交媾，血肉相，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分离。

        他自此一生，都将无法挣脱名为殷寿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