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发泼他冷：“先想好如何求才是，别一见面，就叫人把你绑了押回去。”

        “与其让他绑我，不如我先把自己绑了，以示诚意！”

        有关祭祀那日的种种细节二人已商讨过数次。姬发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说真的，你想过若大王还是不肯原谅你，该怎么办？”

        殷郊面迷惘，须臾了，神颓然：“我会趁他杀我之前离开朝歌，四漂泊。”

        “与其四飘零，不如随我回西岐。上小麦就要丰收了，正好缺个劳苦力。”

        殷郊噗嗤一笑，英气的眉霎时生动起来：“你竟敢差使本太去割麦，胆倒不小！只是不知究竟是诓我去当苦力，还是.......”

        他蓦然俯，在他丰盈的唇上咬了一，眸光中尽是促狭之意：“当上门女婿啊！”

        姬发面上一，正一掌劈过去，却见殷郊虽笑得可恶，但底眉梢间满是丝丝缕缕的意，一时怦然心动，掌风也变得绵无力：“废话少说，你去还是不去。”

        他原以为殷郊仍会科打诨，不料他凝重地了：“父亲若真想弃了我，我就跟你回西岐，从此驰放鹰，纵犬逐兔　[1]，此生再也不回朝歌了。”

        姬发见他并无自我放逐之意，心一松，不禁展颜而笑：“你倒想的潇洒。在这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给我耕地放，收割麦去。”

        ＊

        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姬发如此频繁夜会殷郊，终于有一天，在回途中不幸撞上了正值夜巡的崇应彪。

        他跃墙，原以为四无人，不料恰好与在灌木旁小解的崇应彪四目相对。冤家路窄，姬发比脑反应的快，撒开便开溜。

        然而崇应彪的能与爆发力显然更胜他一筹，没过多久就被他像老鹰捉小鸡似的从背后拽住了衣襟，推搡着摁到墙上：“深夜，鬼鬼祟祟，难不成是去见你那奸夫？”

        几日不见，崇应彪还是如记忆中的那么可恶，一开便奔着气死人不偿命而去。姬发定了定心，诚恳：“不是，你看错了。”

        崇应彪勾起嘴角，目光愈发阴鸷：“你少跟我耍赖，我看得真真切切，你翻墙来，满脸意，定是去私会殷郊了。若是不信，大可让我检查一番。”

        说着，便要伸手去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