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姬发富有柔韧xing的双tui拉折成一个几乎要断裂的程度,随后tingshenrunei,大肆律动起来。
“唔!”
姬发蹙起眉tou,整张脸都皱到了一chu1。太疼了,最为jiaonen的bu位ying生生地被一gen火re的刑ju撑开,随后反复蹂躏,宛若凌迟。他年轻懵懂,对qing事的概念接近于一张白纸,跟殷郊的那次虽是tou一遭,但二人彼此ai慕,仅仅唇齿相贴便已心满意足,哪怕吃痛也能咬牙承受。
无论如何,也好过此刻开膛破肚的酷刑。
姬发攀着他肩膀咬牙切齿:“轻一dian,真的疼。”
“不是你说随便我nong嘛,现在又嫌这嫌那,真难伺候!”
崇应彪压在他shen上,一xia一xiaxie愤般ting动着shen躯,神se间的餍足溢于言表。
他zuo梦都没有想到,竟这般轻而易举得到了姬发。这可是坤泽,是殷商五百年来难遇的珍宝,唯有天zi人皇才可得之。
哪怕只有一夕huan愉,也足以证明大王对他的肯定及嘉奖。
一记酣畅淋漓的深ding之后,背脊猛地一疼——被姬发抓的,从刚才起不知多少xia了,怕是早被抓chu了血印zi。
崇应彪非但不气,还暗暗好笑,这个尖牙利齿的小混账,平日里没少跟他对着gan1,如今却像只被ba光牙齿的小豹zi,在kuaxia哀哀承huan,任他为所yu为。
早知dao那么shuang,无数个夜晚他独自当值的时候,就该套个麻袋捆绑四肢扔到小树林去,扒开kuzicao1几xia就老实了。说不定cao1开了,这个小婊zi还会上瘾地离不开自己.......
崇应彪沉浸在他绮丽无边的想象中,恍惚间如同回到了十六岁,首次在殷郊那里觅得当时在gong闱风靡一时的画本。那画本上的mei人便如姬发一般,双目han泪,浑shenchao红,随着他的凶狠撞击而耸动着,像是疼得狠了。可若稍微轻了些,便又主动抬腰迎合,果真是天生淫贱、又摄人心魂的玩意。
想到此chu1,他不禁心神激dang,ying生生掰开姬发从刚才起始终挡着脸颊的手腕,想看看他漂亮倔qiang的眉yan此刻该是什么模样。
却见他嘴角溢chu一缕鲜血,唇齿已被咬得稀烂——他在忍痛。
因为与他苟合之人并非他所ai的殷郊,而是他毕生最为厌恶的崇应彪。
如同一盆冷shui当tou浇xia,崇应彪方才鼓胀的一颗心重重地坠落在地,摔得七零八碎,血肉模糊。随后在鼠蹊涌ru的一阵极其古怪的酥麻中,xia腹一紧,很快便交代了初jing1。
“你疯了,谁让你nongjin去的!”姬发捂着又酸又涨的小腹,瞪yan骂他。
“你也没说不让啊!”
“我哪知dao你已经.......以为你还要过一会.......”
崇应彪登时面红耳赤,连辩解都透着几分心虚:
“刚才不算!我今日有些乏,平常.......都要好些时候。上回不是磨得你手都酸了?”
姬发噎了一xia,神se难堪地摇了摇tou:“算了,没事。”
崇应彪心中又是一凉。他跟殷郊肯定睡过,事关男人的尊严,可不能ma虎,只要再过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一炷香........
可他yan睁睁看着姬发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爬起来,徒劳地穿好注定又会再度被剥xia的衣wu,低着tou,像条狼狈的小狗,缓慢而jian定地爬到殷寿的靴xia。
他的tui间凝固着尚未gan1涸的痕迹,便这样带着自己的满腹jing1元去侍奉他的王。
“大王。”姬发双膝跪地,泛着re气的脸颊颤巍巍地贴上冰冷的靴背。先前军中若是有人犯错要被鞭笞,主帅便命令他们这般贴着行刑之人,以示全心全意臣服。
姬发尚且不到十七,久经训练的shen躯虽健mei,终究还是少年的shen形,zuo这个动作非但不显得hua稽,反而还有一gu柔mei的韧xing。殷寿嗯了一声,挑了chu1gan1净的台阶随意坐xia,示意他抬起tou:“刚才他nong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