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佐月合地鼓了鼓掌。
“祝你们幸福。”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那我呢,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少年发生关系了呢。
诸伏景光的动作不是很明显的一顿。
他在心里这么问。
“谢谢夸奖。”诸伏景光弯起双。
诸伏景光不得不面对那个他已经逃避了很久的答案。
不要再说了……
佐月让开地方,让诸伏景光走了他那个略显凌乱的小屋。
当诸伏景光听到幼驯染说他和佐月恋了的时候,他以为零疯了。
那时候是初夏,天气并不是很炎,微风
拂少年的脸颊,夕阳好像给他渡上了一层金
的光辉,他就这样,弹奏着这一首歌。
结果好像慢了一步呢……
声音环环相扣,好像也扣在了他心上,让他不自觉地就想要接近少年。
不要再想了……
诸伏景光在心里苦笑着,连空气里动的音符都好像多了几分的惆怅。
后悔吗?
佐月看着他,拿起个凳坐在诸伏景光的对面。
几乎没有收拾屋这种概念的佐月,平时基本都是靠着降谷零偶尔过来给他整理的,除此之外屋
就是一个逐渐走向混乱的过程。
“我是认真的,真的想和佐月过去。”降谷零说。
他之前想过了很久,少年曾经教过他的歌曲被他弹了又弹,他才终于意识到了那个他不愿意承认的。
……没想到被零给抢先了。
屋里的东西到也没有被乱撇,只是有多东西都被随意地堆在了地上,桌上,大
分是一些散落的机械零件和书名奇怪的书。
虽然最近他和降谷零也在有学习如何收纳整理了。
无论从年龄还是份
别上,他们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
“怎么这么乱啊……”诸伏景光把吉他包放在一旁,脱风衣,挽起袖
就开始帮佐月收拾屋
。
“真好啊。”他笑着对降谷零说。
旬了,诸伏景光里面穿着一件黑的
领衫,外面披着灰
的长款风衣,背着吉他包站在门外。
诸伏景光把最后一本书放到书架上,他看向一直在静静等着他的佐月。
“还需要我教
缓慢而又悠扬的声音从琴弦上传,诸伏景光的五指在琴弦上拨动,带着那一份未曾述说的
。
“那你,也不应该利用他的。”诸伏景光简直无法说清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的这番话。
“要听听我最近练的吉他吗。”他温和地笑着对佐月说。
“……”
当时把佐月推给零也只是无法正视自己对佐月,后来他放纵了自己的
望和佐月半推半就地
了一场之后,更是无法面对这复杂的关系。
收起心里的淡淡懊悔,诸伏景光从吉他包里拿吉他,坐在了沙发上
“可以去坐坐吗?”他弯起双
,看起来很有礼貌的说。
“波本会帮我收拾的。”佐月说。
“已经很熟练了啊。”他评价。
但这是错误的,是不应该发生的,尤其是现在,幼驯染正嘴角带着不自觉的笑容,睛发亮地和他述说着他和佐月的甜蜜日常相
,佐月是有多么可
,平时有多么呆,偶尔又很可靠。
“佐月……他是不一样的。”降谷零这么说:“他在组织的立场不是很
定,还救过我们很多次,我们可以争取他。”
佐月和之前比长了不少,漂亮的蓝
睛一如既往地清澈,整个人却不再是那种好像不属于人间的
觉。
一时的愧疚?不安?抱着想把少年拉拢过来,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