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亲看见自己的是怎样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撑开，肉又是怎样不知廉耻地着温凉的指尖，温顺低贱得像是天生就合该被人这样玩。

        在她作乱的手终于停了来，原本白皙的肤染上了一层害羞诱人的粉，大大打开的在的余韵中颤抖不堪，几近痉挛。

        玟小六刚上过当，自然不敢信她，可偶尔被指尖戳到时又避无可避地发细如蚊呐的呻，哪怕她用手死死捂住了嘴巴，也只不过是些无济于事的挣扎。

        “我在船舱设了结界，没有人能看到，也没有人能听到。”女用指尖撬开她的齿关，附在她耳边，住了她发的耳垂，继续用魅惑的嗓音继续引诱这个误陷阱的可怜猎，“叫来。”

        她羞耻到哭得不过气来，想要闭上睛，却又惧怕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

        她委屈巴巴地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心难耐，拉着白衣女唯一在外的双手贴在自己上抚，迫切地寻找能让自己畅快来的法，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妇。

        可哪怕玟小六再不想承认，她也无法否认掉自然的反应。

        她伸手抱住了白衣女的腰，无意识地在她蹭了蹭。这时她才发现，她的量比寻常女要大很多，她以男人的躯扑在她怀里时竟也颇有种小鸟依人的觉。

        被那两熟悉的，大的，满是可怖肉刺的抵住间的时候，玟小六本就混沌的大脑“嗡”地一声，陷空白。

        白衣女端起酒盏，仔细把玩了一会：“听起来你的那位朋友不太友善，你还当他是朋友？”

        玟小六胡乱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听了她的话，面纱的容颜不再似刚刚那般冷淡，白衣女递过酒盏：“尝尝？”

        窗框，葱白的手指在殷红的快速，溅起的声，偶尔伴随着几声令人耳红心的低。

        已经扩到了三指，那人还未停，而是用拇指住了前端充血的花，打着转地搓起来。

        那最后一弦终于被彻底拉断了。

        玟小六想起了那日相柳在海边说的话，微微勾唇：“他凶是凶了，不过，他很好。”

        玟小六摇了摇：“只是想到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妖族。”

        她伸手指在她被酒浸的唇上，而后一一向，拉开了玟小六领的衣服，凑近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又伸尖了，像是某种爬行动在确认同类：“是妖族的素。”

        玟小六拿起一串湖虾，咬了一，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我和我那位朋友每次都是我被他吃……我的给他吃。”

        她的手指修长漂亮，却并不像其他的女那样，将指甲修成好看的形状或者涂上蔻丹。也还好是这样，被指尖戳到的时候，快比疼痛要多。

        ……好……

        “不是毒。”白衣女像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窗框外，船家摇着船桨，划开面泛阵阵涟漪。

        玟小六双颊酡红，浑血像是变成了沸腾的岩浆，几乎将理智燃烧殆尽，对方冰凉的温便是此时此刻唯一的救赎。

        “啊……唔啊……”玟小六整个几乎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弦，每多一分都是在挑战她残余理智的极限。

        白衣女揭开盒，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吃：“自我修成人形，便发现这世间并没有我想象中好，幸好还有两样东西可以藉浮生。吃吗？”

怎么？没见过妖怪？”

        那人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岔开坐在她怀里，用另一只手撑着将颤抖的分得更开，摆成了更加方便被人侵犯的姿势。

        一开始玟小六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妖族酒的特，直到有了些奇怪的反应，她才觉察自己可能是中了连她都无法察觉的毒。

        可她穿了太多年男装，对于女儿家的衣裙完全束手无策，急得快要哭声来。

        她在这样羞耻的玩中获得了和心理的双重快，甚至攀上了从未会过的极致。

        玟小六捂住了自己的睛，透明的汁淅淅沥沥地从红的涌来，像是真的排了一样。

        真烈啊……酒划过咙，留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渐渐有弥漫向四肢百骸。

        玟小六本就是馋酒之人，对陌生人最初的警惕也在畅聊后变得松懈来，接过之后不他想，一饮而尽。

        玟小六无助地靠在后人的上，一低便能看见自己被人像是小孩把一般抱在怀里，肆意亵玩着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