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可以的那种吗？”

        “但你的动作分明在告诉我：如果我会让你觉好一，那就我吧。我真的很难过，我们明明是好朋友，但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摆在一个赎罪一样的姿态？为什么你非要这样？你知吗？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打破对你的滤镜，你其实比我更不成熟。”

        “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泠懿踌躇了开，但上便被凌霄打断。

“不，你可以。”

        “........”

        “不我怎么说，你最终还是会去找她的吧？”

        “.......”

        “........”，泠懿忍住噎，仍有泪光闪闪的眸黯淡着迷茫，“这真的好吗？”

        两人的鼻翼贴合，凌霄的泪滴滴落在泠懿脸上，泠懿紧咬着唇，但眶盈满的泪也不觉，她什么都说不，只是摇了摇。

        “.......好”

        长久的沉默。受到给自己提供着港湾的躯在轻轻起伏着，不住的哽咽声响起，泠懿却不知所措只是依然呆愣在怀里。

        当然好啊，虽然这样更痛苦，自己喜的人永远都只会是自己的朋友，要看着她给一个个女人当狗，而自己永远只能是朋友。凌霄何曾没想过断舍离，将这段孽缘彻底抛？但一次次深夜定的决心，在一次碰到泠懿的时候便又总是烟消云散了。而且说到底，自己依然是完成了偶像对自己最后的愿望啊――上她，帮她减轻那么罪恶。但其实凌霄又怎么会舍得责怪她呢？

        “不怎样，哪怕你不我，你也不会让我在你上留痕迹。但我依然你，我想要在上留属于你的印迹，我绝不后悔遇到你，我永远都不想忘记你。”

        “好........”

        凌霄递过肩膀，泠懿一把抹掉脸上涌而的泪，泠懿一旦定决心便很决绝，即使泪仍无法压抑，但啃上凌霄的肩膀却没有半丝犹豫。人齿要咬破这肤其实并不容易，那钝刀地在肤上咬开，痛得凌霄生理的泪忍不住飙。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再背叛她了。”

        不知你有看过《我自己的达荷》这电影吗？这电影什么都不重要，但那静止的镜想必是看过就难忘吧。那就请这样想象吧。一个个动作仿佛都是静止的，这于双方而言都不是一场愉快的，这到底算什么？分手炮吗？能这样算吗？但她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啊，凌霄不禁这样想到。雅典娜作为战争与智慧女神，在绘画作品中却有着多样的形象：充满勇气和力量的战士、温柔妩媚的女、母亲般的智慧慈。有个meme很火：醒醒吧，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是你的妈妈、、老师........。但神都能这么多变，人又为何不可？

        如今，这权力放了，对自己打开了。那圣洁的，被自己随意摆。那的酥、那如玉葱的手指、那诱人品尝的果实、那开的徘徊花，无不一一任由尝试。凌霄贪婪地攫取着这一切，因为她知，这些未来不再会有了，她不能留一丝遗憾，必须全都记来，以后才能一回忆而不会后悔。

        但最后她依然停了。

        “我们是好朋友？”

        “能不能在我上留痕迹。”

        泠懿被推倒在沙发上，脯剧烈起伏着，凌霄着她的手但没有继续一步，她在等、在等她的回答。泠懿紧紧咬着嘴唇，“不行。”

        此时于凌霄而言大抵就是这样了吧，她算是看来了，泠懿本就是纯P，T不了一。看着她被自己压在，被自己暴的动作压得发一声声更激起冲动的呻，小被那快与痛折磨得弯曲绷紧，双手被自己扯住。位在不断地变化着，随着自己对待玩偶一样的摆，偶像无比的合自己。那起伏的骨肉并不似血肉之躯，而是如洁白的大理石般，不是罗的健壮而是古希腊的小、柔，那智慧女神雅典娜啊，在希腊人的刻刀，是那么的优，那是母，但泠懿不是，虽然骨，那难以掩盖的凸起的肩胛骨、肋骨，蒙在瓷娃娃般雪白的肤，不如肌肉直观的健壮，却代表着一种更晦涩、难以言喻、本质上的拒绝。那是真正的神人方有的，那是名为拒绝的最权力。

        .......

        “我们还会是朋友的，好吗？”

        “对不起.......”

        “没有，我没事，你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