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我给他结算工钱，看着他燥的嘴唇，我问他要不要喝儿。他接过矿泉瓶，和我闲聊一会儿，我才知他以前还过广东的导游，并且得相当不错。我看他想说什么，但他一直在纠结，在某些事上，他好像确实蛮喜钻角尖——认真的人都这样。

        张颂文白的手指抠紧我的衣领。

        他当时一直在各个剧组跑龙套——如果有龙套跑，那还算好的，大多数况他找不到活，只能在家里闲呆着。但是生活总要继续，他也会接一些副业，所以他找上了我。

        前面有侣转过，看到我的目光又立转回去。待那个男人走后，我把他的抱起来，他的肉像果冻一样，拉丝的黏从他红的阴，一直到我的脚。

        他真把我当成了大导演，或者“欣赏”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份量特别重，他再次抬看我，里充满激。

        他咬着手指，丰的唇沾着渍，肩膀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微微颤抖，此时正半眯着睛看我。

        “次，”我的声音发哑，“我要让你一直，然后我把你画来。”

        我刚认识张颂文，他还没有那么红。

        他想要辩解什么，但是没说脸先红了。我想起他之前跟我说他已经在家里待了很长时间，也许突然面对社交还不太适应。我手臂环，对他说：“慢慢来。”张颂文这才一找到觉，我告诉他时间可能会很长，于是他挑选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

        不得不提，他真是一个可的人，模特得比我画画的学生还认真。

        “你应该被人家轮奸。”我评论。

        我这种小画室本找不到人，我巴不得他来，但他却因此雀跃起来，想来他一定在家闲置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失业人员的悲哀生活莫过于此。

        两天后，他就过来了，穿得很简朴，了一白棒球帽，收拾得像个学生。他跑到门，额角蒙了一层汗，脸颊红扑扑，看到我，抓住广告单，气吁吁问我：“您好，是这里吗？”我还以为他是来补习的学生，一双湿漉漉的垂像懵懂的小鹿，上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朝气与青涩。

        我把他的衣领拢好，低对他说：“你这周末愿意加班的话，可以再来找我，我特别欣赏你，张老师。”

        男人看了他一，嘴角一，低声骂了句：“婊。”

他的肤太腻了，所以我更想用剃了的羊羔形容他。听上去有稽，但你可能摸过羊羔的肚，薄薄的肚兜住沉重的脏，似乎用刀一划破，就会白的脂肪与和的血肉。

        “你叫我太舒服了，”他哽咽着摇，“这个姿势好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02.

        一刺目的亮光照在张颂文上，他应激地缩我怀里，汗湿的发紧贴我的脖。我抬起，面对手机灯光看不清前的人，不过可以知是个男人，三十来岁的样，语气难掩怒意：

        我准备锁门，张颂文终于拉住我：“大师，其实……我不是个向腼腆的人，只是第一次这个，稍微有放不开。”我理应安他两句，这是画像模特，不是摄影也不是拍戏，模特没有表现好不好的，我已经对你很满意了。不过我没有这样说，因为他的唇珠在走廊的灯光亮晶晶的。

        看来真不应该让他这样舒服，他已经听不去我的话了。

        那个时候，我在北京开画室，一个小小的培训班，房间里最多只能容纳七八个人。我把招募模特的广告贴去，不到三天，张颂文就给我打电话。

        张颂文把埋得更深，阴剧烈收缩，的在我的上。他的肤持续升温，红透的耳朵蹭我的脖，像一块化的油。

        两天后，他来了，这次没有迟

        放在房间最显的地方。

        我把他带来，他门后羞涩一笑，跟班里两三个人打招呼。我指着中间那把椅，说：“张老师，你就坐在这里。”

        他在我上动腰，咕啾的声和肉相撞的声音被电影台词盖住，他哭得像羊叫，我捂住他的嘴，他呼不畅地挣扎，我说：“动静太大，别人要听见了。”张颂文停住动作，肉无意识我的阴。我调整一角度，正磨在他甬深的那块肉，他浑痉挛。

        “你俩能不能回家这档事？”

        坐在椅上，他低，手攥住仔外套的摆，膝盖并起，脚尖也不自然的相靠。我的学生转过看着我，我对他说：“你不用这么拘谨，膝盖分开，放松一，颂文。”

        他对我说话还保留着圈的习惯，把我恭维得像是什么大师，与我寒暄了好一段，沉默几秒后，怯怯地问：“您看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