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

        而且还不自知、不自知、不自知啊！

        犬井缔随着降谷零的目光看去，满脸的习以为常，连眉都没有动一：“没事，应该不会太久了。”

        “说起来，你之前说想到了什么绪……”降谷零压低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犬井缔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说了让邻座同学忍不住打问号的话：“嗯，大概是哪位女小在恶作剧吧……Happy　Halloween那种？”

        如果说是女……

        果然，这不是什么病症吧。

        迎着降谷零探究的目光，他安抚似地回握了一诸伏景光的手，又对着金发青年一个柔的笑容，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是刑警们特有的笃定和自信：“没关系，不用在意，很快就会解决的。”

        “大概在Merry　Christmas前就会有好消息了。如果没有的话，就把这个好消息当成是圣诞礼吧。”

        而如果圣诞节也没好的话，就当新年礼也行。

        犬井缔吞这句像是在给自己找补的话。

        降谷零“嗯”了一声，也没在意旁人的目光，只是在目光转移到讲台片刻后，低声说了一声：“我没有担心。”

        如果是你的话……

        金发青年一手撑着巴，一手转了转笔，不经意般用余光看了一犬井缔。长发的青年同样注视着讲台，只是似乎不太理解那位教授在讲着什么，金眸里沉静的彩满是茫然。诸伏景光显然不会忽视掉他这么明显的绪，挂着少见的纯粹笑容，轻声和他讲解着课程。

        因为不放心，今天犬井缔跟着他们一起来了学校，仗着那张童颜堂而皇之地走了课室。

        幸好他们坐在最后排。

        金发青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

        为什么他们偏偏坐在最后排？

        听着他们亲昵的交谈，降谷零沉默着移开视线。

        －14－

        无论多么努力地闪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光辉，在那个人面前，降谷零永远也会不是中心的太阳。

        那些有关发、比作阳光的夸赞，似乎随着金发一起被时间洗去了耀的彩。

        他是学校里当之无愧的首席，是各个科目上难以逾越的榜首，却也是夜晚黯淡的月光，是无人问津的落寞，是选项E，是Plan　C，是漂亮却永远被忽视的背景板。

        什么时候、也能像那样专注地看着我呢？

        他难以抑制地这么妄想着。

        －15－

        要找到那位没于万圣夜的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犬井缔的时间有限。

        倒不是说这个“恶作剧”有什么置时间，只不过是诸伏景光近来变得格外黏人——也许是因为过去对猫科动格的错误认知，也许是潜意识的放纵，诸伏景光受到的猫影响意外得大。

        在外面的时候尚且还好，可以见人，谈吐也仍旧温和得，可一旦关上门，于安全而信任的地方，他就会不自觉地猫化，依靠本能行事。

        犬井缔在家的时候，他倒也不多话，只是安静地坐在他旁边，保证无论何时何地犬井缔都会在他视线范围；犬井缔不在家的时候，为了追寻犬井缔的气味，他开始常常徘徊于犬井缔没的地。

        客厅的沙发，房间的床，装满衣服的衣柜……

        他最喜的是把衣柜里的衣服掏空，一件件摆在床上后整个人埋去，在犬井缔的气味里安然睡。

        ——为什么不脆躲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