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直接面对那一个Omega的信息素气息的时候，表现基本正常――事后也没有记忆缺失。”

        “如果有的话――八成以上的副作用现在服用A剂之后。要不会嗜睡，要不就是……有的人可能会现……类似醉酒、或者全麻术后意识平较低时的那种症状――一般会比那还轻一些，可能会有些多话，仅此而已。虽然这让我听起来像个药贩，不过这就是弗洛西宁的优，慢，但不会什么大问题――除非克莱蒙特－迪亚兹先生真的是那种亿万分之一，还没被写药品说明书里的特例。”

        “我想起一件事。”回家之后，亚历克斯一脸严肃地跟亨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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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若有所思地了：他摘颈环的那次……这么说那时他们已经阴差阳错地完成了信息素协同。

        不过亨利暂时没有力去关注别人的什么“有趣后果”，他在想：原来是这样――他之前和亚历克斯上床的时候一直带着阻隔颈环。

并不意味着他一丁Omega信息素都碰不了，他只是阈值低一些而已，又不是没有。虽然他这类人少，不过目前也新发展一种方法――和血疗法一样，在第一个知名病例现之前，知的人不多――让Alpha粘膜多次接Omega的，或者取Omega的信息素、提取稀释后分次注，总之，就是让他从较低剂量开始，习惯、耐受某个Omega的信息素，这就是‘协同’。”

        “谢你的说明，但不要再说‘注’了。”亚历克斯紧贴在Omega的侧，手依旧连在亨利的肩背，忽然话。

        亨利忽然问：“怎样才算完成协同？”

        “你第一次摘掉颈环那次――我今天才想起来，那实际上非常危险。”

        亨利垂，无声地叹了气，亚历克斯了他的肩膀。

        快速切换话题，一番讨论过后：“总之，我建议用弗洛西宁。可米定……考虑到你的常用药，毫无疑问要排除；而卡妥基本是长期使用易期抑制剂的Alpha的选择――起效快，但是药效有，对你现在没有必要。所以如果你要用的话，提前12个小时服用弗洛西宁的A剂，12个小时后，每8个小时补一次B剂，36个小时之后如果有必要，据况调整。”

        “如果完成了信息素协同，时间长一些之后，协同效应会泛化：他会对所有Omega的信息素都产生一定程度的耐受――虽然可能依旧没有一般的Alpha稳定，直接接其他Omega信息素仍旧会让他暴躁或产生其他症状，但相较之前已经是不错的改善。当然，跟他协同的那个Omega将会是与他匹得最好的――他在这个Omega面前，哪怕不用药，也几乎就会是一个正常、稳定的Alpha――而如果他和那个Omega有了完全标记，那这种匹程度还会更一些。”

        “副作用呢，有没有其他注意事项？”亨利问。

        亚历克斯倒是和他提过，但他的语言十分模糊，也没有说“协同”的事。

        “我不知你们两位是怎么回事，恕我直言，由于王殿的份，我一开始以为和克莱蒙特－迪亚兹先生协同的是另一位能‘接受协议’的Omega――毕竟我知有人就是这么理的，给他解决信息素问题的Omega和他的伴侣并不是同一个。总有人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一切、突破规律――”

        伯恩斯好像很喜提及他专业的事：“目前有一种方向――除了直接作用于功能区之外――就是希望能够人工合成Omega信息素中对Alpha起效的分――如果能成功的话，应该会是一种不普适但效，而且副作用低的抑制剂――哦对，你刚刚说要开易期抑制剂？”

        亨利把那杯茶拿了起来――这是亚历克斯在今天早晨第二次尝试的成果，而亨利在几个小时前和昨天一样，依旧只喝了一―

        医生一个笑：“会引起一些非常有趣的后果。”

        “是啊，新疗法――与你母亲‘Omega保护’的立场相违背，而且确实有理和法律上的问题。我只是单纯可行说明。”医生平淡地说，“总之就是找一个合适的、固定的Omega，让他对Alpha患者持续提供较低度的信息素――不太人的方式，就是提取和注；人一些，就是找人持续提供粘膜接――说实话，第二种……我估计――如果这玩意推广之后――不免会变成某种实质上的、加了佐料的交易。”

        亨利正看着茶壶里刚刚倒来的红茶――红褐已经是凉的了。

        亚历克斯的手在亨利背停了停，低看了一亨利。

        亚历克斯和亨利一起看着他，医生耸肩：“没有现第二别的时候，已经发现味本就是一种自然筛选机制――你喜他的味，大概率也会喜他本人――基因层面的引。有了第二别更方便了――现在大家恨不得对上就上床，就是因为信息素味就能帮你筛掉一分人选――我之前以为克莱蒙特－迪亚兹先生这种况，他要是不愿意注的话，除了一直服用抑制剂，恐怕很难――真的会有Omega在一开始就有耐心捂住自己的信息素陪他完成协同吗――除了协议关系或者更加特殊的况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