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而这一问题他倒也很乐意回答：“如果你问的是我认识他的话，那其实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他认识我的时间，更是你想不到的长，菲利普――没准比你和菲茨罗伊女士认识的时间都久。”

        现王室正于风浪尖，亨利并不认为他们会对自己有什么过于的措施――当然，国王陛肯定会有些恼怒，今天之后，自己可能依旧不会太过容易。但他心中十分清楚，他那已经被标记的状态隐瞒不了多久――如果不是王室“不要在卧室外暴信息素”的规矩，毫无疑问，他在那天早上就会被人发现――尽如此，王室也会定期给成员检查。他已经借公务拖延了上一次的检，但亨利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隐瞒去。

        他必须要站来为自己和亚历克斯说话，而此刻，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机会。

        亨利笔直地坐着，他盯住詹姆斯三世的领带结――温莎结、蓝白条纹。

        就如同他那天晚上和亚历克斯所说。

        您喜事实，重视现实――那我就给您一个既成现实，外祖父。

        “你可真是你母亲的好孩，亨利。”詹姆斯三世过了片刻才开，他啜饮了几晶杯中的酒：“菲利普，我已经赶不上现在的技术了――没有可以洗去标记的方法吗？”

        “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国王陛――否则玛格丽特・韦尔斯利不会那么大费周章。”菲利普谨慎地回答。

        没有，国王陛。就在菲利普说话的时候，亨利同时在自己的心中回答――他们预估过这种反应，这段时间他和亚历克斯已经反复探求、询问明白――至少近几年没有现这种技术的苗。

        詹姆斯三世用那双冷冷的蓝睛盯着亨利，沉着。

        忽然亨利背后的门被敲响，国王陛转移开目光：“汤米，什么事？”

        发花白的事务官快步向前，把一台平板电脑递了上来。

        亨利隐约听到那东西播放着：“……在希斯罗机场……另一个疑似主人公……国总统之……亚历克斯・克莱……”

        亚历克斯！他怎么跑到英国来了！

        亨利呼急促起来，顿时觉得全一松――他到此刻才发现自己后背僵痛。一自心脏迅速蔓延，让他的指尖都胀起来。他使劲眨了眨睛，无法自控地发觉自己眶酸。

        欣喜、惊讶、还有委屈裹挟了他，而在他分不力注意的地方，国王了暂停。向旁边的事务官指了指亨利和菲利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