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历克斯竟然松了一气：在这种沉默、别扭到凝重的景，亨利那特有的、彬彬有礼的阴阳怪气竟然都让他到亲切了。

        他这次得谢亨利，让他驾轻就熟地驶上了往日两人碰面时常用的习惯轨。

        不过这次，亚历克斯决定尝试新东西：他现在依旧完全无法把亨利和那位Omega重叠，但他准备试探一。

        “我可真没想到――王陛竟然评价自己‘心怀鬼胎’。”

        “是‘殿’，不是‘陛’。”亨利一边微笑――当然是假笑――一边从唇角嘶嘶地低声说，“你真的要上礼仪课了，亚历克斯。”

        “说起礼仪――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您为什么一直不看着我的睛说话呢？”亚历克斯的脸上挂着标志的灿烂笑容――当然也是假笑――他想起上次见面时亨利直接略过他的样，他想起诺拉说过的，亨利在不知什么时候看向自己的神态，他直觉自己在这个方向能抓住些什么。

        “你为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亨利的笑容好像有些僵了，他像是带着防御地问。

        “我只是请求您看着我的睛，殿，”亚历克斯盯着他微微垂的睫，睛往方一沉，略过他不断转动戒指的手指，脸上依旧挂着笑，十分有礼貌地说，“否则我会误以为您特别讨厌我――这会让我很难受的。”

        亚历克斯觉得：亨利像是有些无措了。

        不过这表现真的是“无措”吗？

        天啊诺拉，我恨你，我现在简直没法评判自己的觉。

        尽在心中有些动摇，但是亚历克斯在上绝不会放过亨利：“您只要把睛稍微向上转动一就行――您现在正盯着……我看看――您正盯着我的鼻呢。”

        亨利在日光灯呈现浅栗的瞳仁极为缓慢地移动着――

        对上神会发生什么？或者什么都不会发生――亚历克斯也不知，他只是本能地趁着亨利少见地现漏的时候，抓住机会猛攻。

        他忽然想到：如果我能把他外壳击碎……又会发生什么？

        上，应该就能――

        就在这时走廊尽“砰！”地一声短促炸响。

        亚历克斯在瞬间汗乍起――枪声！！

        一切仿佛都成了慢动作，他快速找寻着――两人边就有一扇门，而在余光中，亨利正转朝左侧望去，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笨怎么竟然还在东张西望啊？！

        亚历克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扳，将亨利往那扇门上用力推去，同时另一只手忙乱地探，想握住门把手――然而艾米――他训练有素的特勤人员，比他更快地拧开了那扇门，紧接着亚历克斯只觉背后猛然受到一推力，他被人使劲一搡，和亨利一起跌了那扇门里。

        与关门声同时响起的是艾米冷静的声音：“蹲！”

        两人长手长脚地一起摔在狭小储藏室的地板上。

        “从我上来！”

        “你别乱动！”

        “你、你压到我的了！”

        “――啊！”

        “看在上帝的份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