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还没捡到你的时候，我也还是小孩。”阿斯兰稳了稳气息，不紧不慢地讲述着。“一次阻击任务，我假扮维多利亚贵族的女儿，为那个女孩挡去本来应该降临在她上的刺杀。”他眨了眨，努力回忆那次任务的细节。

        好吧，其实他并不介意这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许多泪珠挤开紧闭的眶，钻细密的金发丛里去。他伸手环住那人的腔，用力得几乎要将二人的心脏都挤在一。

        “前辈……”

        金发的阿斯兰只是一听就知他这老长不大的小猫又在掉泪，他被年轻人的拥抱勒得有疼，但这或许没关系。他闭上，任由年轻人把他拥得越来越紧，像是要直接将他嵌里似的。

        “哥哥？前辈？……我还是喜叫您前辈。”最后一个嚏结束时，他转过埋那人的肩窝，鼻尖嗅到灰尘和阳光的气味。

        “您再笑我，我要挠您的了。”粉发的菲林甚至彬彬有礼地发了警告，先是将手指搭在那人腰间，随后作要上的动作，只是一小小的威胁，就足够让他的前辈乖乖束手就擒。金发的阿斯兰果然不再试图挣扎，而是继续笑着，抬手在年轻人脸上又留了两灰尘印。

        “您总是笑我……”粉发的菲林脆学着受了委屈的桃金娘，鼓起了脸颊。还未被拭净的另一半脸颊上横横竖竖的泪痕和灰尘印迹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他的某种兽亲，脸上的花纹东一西一怎么也数不清。

        “——前辈，您又戏我！”年轻人状似气急败坏般摆一幅生气的表，金发的阿斯兰不由得笑着凑上前来，掀开年轻人额前的发丝，在那个泛红的地方留一个轻轻的亲吻。

        “别哭，别哭。”待到年轻人终于松开手，垂着脑袋坐在他前时，金发的阿斯兰不由得一个无奈的微笑。布满疤痕的砺的手指轻轻掀开凌乱的刘海，其泛红的眶和湛蓝的眸。“你哭，我也难过。”他拉起袖，轻轻拭去年轻人脸上的泪痕。笨拙的动作偶尔会在年轻人脸颊上留一灰尘的痕迹，着着，他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来。金的睛落在最后的阳光里，闪耀得像是另一个太阳。

        “……小花猫……”金发的阿斯兰嘟哝着一句乌萨斯俚语，止不住地笑着，一晶莹的珠从他角溢，年轻人故技重施，低将金发的阿斯兰推回了沙发上。

亘在二人的木板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放弃似的倒回了狭窄的沙发椅上。金发的阿斯兰稳稳地接住了他，只是这一摔一闹，二人凑得更近了，直到他的鼻尖碰到那人的嘴唇，他才猛地醒了过来，如临大敌般撤开了数十厘米远。

        粉发的菲林好像是有些灰尘过的症状，一面笑，一面又止不住地打嚏。直到最后脆整个人趴在了那金发的阿斯兰上，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抱枕一样，任由金发的阿斯兰怎么他的脸颊都不愿起。

        “你不是很好奇我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吗？”金发的人微微息着，带着笑意的声音让粉发的菲林忍不住用力攥紧了沙发的绒外罩。“这个说来可就有意思了……”

        他急促地息着，连带着心脏都在不安地狂。金发青年却还是一幅毫无知觉的态度，笑嘻嘻地盯着他。

        “小猫。”金发的阿斯兰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年轻人受到一双围上自己脖颈的双手。

        “嗨，那个贵族老爷那时候还夸我穿上小洋裙比他的女儿还好看，后来我们才知那家伙是个变态恋童癖，专挑小男孩手。刺客是他雇佣的，他本来想借机把我掳走制造失踪，没想到被后续跟来的英小队发现……在战斗中他失去了理智，用剪刀划了这两疤痕。”金发的阿斯兰皱着眉，这段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变得模糊，其他人守如瓶的原因或许就是顾及到他的自尊，又或者是希望能由他来亲自告诉其他人。

        终于停孩气的打闹，二人均是累得气吁吁。粉发的菲林很合时宜地又打了两个嚏，引来金发阿斯兰的又一阵笑声。简单运动后微微发的两躯紧紧相贴，年轻人只觉得血止不住地往脸颊涌，还好最后的阳光也已经沉夜幕，没人看得到他红得快要滴血般的耳垂。

        我又想哭了。年轻人模模糊糊地想。他索把埋得更深了，太阳和灰尘面是北地木的清香，再往就是那人略微带了些药味的香。

        “一横着，一竖着，咱俩一样。”陷在沙发里的青年微笑着，不再试图挣脱年轻人的双手。趁年轻人分神的一瞬又直起腰来，一个翻就将粉发的菲林压在了。耗尽了力的粉发菲林只得求饶，金发的阿斯兰学着方才他的举动，整个人趴在了年轻人上。

        “不痛不痛，哥哥给你，痛痛飞走啦——哎哟！”年轻人忍不住用了些力，金发的阿斯兰似乎是并未设防，转瞬就被他压回了沙发上。当空气终于静止时，二人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