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不提,他竟也没有察觉,宛若默认将白路斜的贡献度与自己的算在一组里了似的,丝毫不觉得作为一个合作对象,白路斜究竟有多么失礼又有多么失职。
搓了搓手指,重重叹了气。
何律说服了白路斜同意合作,更多是希望对方能够提供一些助力。
大抵是白路斜总能够很好地掌控自己的绪的缘故,他对于这种负面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排斥,甚至多少有
乐在其中。那种行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的危险边缘总能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
。
唐凛不在乎,范佩阳不关心,以至于何律没太注意,他们三个人好像已经把折叠区存在的问题解决了大半了,并没有真的那么需要白路斜的存在。
何律这人真是不懂欣赏。
“你要是觉得这不公平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努力,有我陪你的话,你不是一个人,这样的事也能算我给你分担一半,我们一起加油,好不好?”
就算烦人他也打得过。
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在白天他们其实也有大致讨论过这些事,不过当真正
规则生效的时期,
好像才能更明显些。
看骄傲的人崩溃,冷静的人发狂,无私的人胆怯。
可惜现在没有他发挥的空间,不然一个前歼灭组成员,和能被歼灭组的人接纳的向导,事一定会很有趣。
讲个几小时理来“说服”他。
简直歪理。白路斜想。
要是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能让白路斜产生“包容”这种绪的,大概就是这些了吧。
可能这才是他期待的况。
一个经验丰富且能力众的哨兵总是能够轻易
到很多事的。
却又想起那家伙说的话。
唐凛意识到,他们在之前的折叠区时,将注意力放在因为发夜晚
门的规则而
现的
怪上,完全是
心的刻意引导。或许那个时候,
心就在误导他们了,生怕他们真的发现些什么。
或者直接针对那个哨兵。
他一一回想过当时所看到的东西与此刻究竟有什么共同,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唐凛抬起
,看向厚厚的云。
明明算来还是他吃亏。
结合何律的猜测,若是
扰项,而现在的折叠区与之前的规则会有所联系,且规则的
本目的是为了混淆视听保护
心的安全,那么,
心究竟会作为什么而存在?
不服不行的那种。
“……昨天晚上,一直都是阴天吗?”
怎么好事都让何律占了。
曾经是歼灭组的范佩阳也许同样优秀,可何律还是更想争取一白路斜。似乎只要完成这个目的,无论对方究竟能够
合多少、
力多少,都不再在考虑范围
了。
白路斜心想,怎么这人就不能像隔向导那样安静一
呢。相比起何律,唐凛看上去就没这么烦人。
他在离灌木最近的地方坐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昨天那样会主动攻击的植,等了个寂寞,更气闷了。
他们是一起的,肯定不会不对方,两个一起揍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的向导就招人疼多了,破坏起来肯定很有成就。
无论是多么阴暗的想法,卑劣也好龌龊也罢,白路斜都会恩准它们荣登大雅之堂,成为取悦他的闹剧中的一员。
想着他心里叹气,遗憾机会可遇不可求,求到了又只能浪费,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