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对不好。”无定敲了一阿冰的额，语气既责备又心疼。

        “如果我没有亲见到我们的孩，或许还不会这么难过……可是为什么……”阿冰的逻辑已经崩坏了，她现在只想发自己积攒已久的绪。

        阿冰沉默了，她的脑中快速掠过了很多人和事，她低不再言语。

        “冰……是我对不起你，我声声说你，却连最基本的安全都给不了你……”无定的思维被阿冰痛苦的神拉扯了回来。

        “要开始了吗？我好期待啊。”

        “嗯。”阿冰轻哼了一声。

        “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你有你的责任和牵绊，你一直都选择直面困难，这是我十分羡慕的。”无定的中闪烁着怜和向往，她轻吻着阿冰的微红的角，向她说了自己心中所想。

        阿冰攥紧了拳，敲打在无定的上，颤抖的声音满是酸楚：“为什么是晴空……我最重要的朋友和我的人有了孩……”

        “没有，我知你不是。”无定轻抚着阿冰的后背，安抚着她激动的绪，每一次阿冰这样失态，都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无定看到阿冰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她没有因为阿冰的迟疑和犹豫放开手，相反，她抱的更紧了，无定贴在阿冰的耳边轻声：“上一世当我说要一起走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我好怕重蹈覆辙……”

        “我……”阿冰闭上了睛，心中的酸楚和委屈一就爆发了来：“我说过我是个贪心的女人，可我从没想过事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知这样很不好……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难过。”

        “无定……我发现晴空怀孕后脑一片空白，我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和她肚里的孩，我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你……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我真的好嫉妒。”阿冰捶击无定的力度并不大，但无定的脸上却浮现了极度痛苦的表。

        无定本想说没事，但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要是这么轻飘飘地将这句话说，又何尝不是对阿冰心的轻视和糟践呢，她双臂都环抱住了阿冰，手掌轻柔地拍着阿冰的后背。

        “我……”阿冰还记得无定中的上一世的自己，也正是上一世的自己，才铸就了如今的无定。

        阿冰深一气，然后抬手去了自己角的泪痕，她没想到无定会这么说，就在她愣神的功夫，无定笑了一：“你以为我很脆弱吗？我只是笨了，但我记得你教我的所有事，包括要学会。”

        “无定……你会怪我没有选择你吗？”阿冰的心一颤，她仍旧对上一世的事很懵懂，不过能让无定说这种逃离地堡的话，一定是发生了十分严酷的事。

        阿冰没有再说话，她握紧了无定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侧过用脸颊轻轻摩挲着无定的掌心。

是愧疚。

        “好啊，我尽量早班，还是在那个仓库见。”无定有很多话想跟阿冰讲，不仅是，还有她察觉到的各种蛛丝迹。

        “我们……离开这里吧，去地面，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无定不知还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她依旧循着上一世的想法，想跟阿冰去往地面，就算是死，也好过在这里不由己地活去。

        她觉自己无力极了，每每事现转机时，都会向着最坏的方向一路狂奔，急转直，就像有一个在上的存在，在刻意戏自己，打压自己。

        “嗯，我等你。”阿冰已经走了台阶，但她迅速转，踮起脚吻了一无定。

        “没事啦，或许你都不记得了，但我相信，这一次会不一样。”无定无法切实的承诺，但她愿意陪着阿冰。

        但与此同时，一的违和现在了无定的脑中。

        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无定顿时瞪大了睛，她立刻明白了阿冰为何会如此崩溃，所有的安都是苍白虚伪的，她才是一切纠葛的源，她就是错误本。

        两人手拉着手，在灯带的包围走着，直到分岔路，阿冰紧紧握住了无定的手，她低着小声：“明天，我明天没有事了，要来吗？”

        那件事就像沉在海底的史前巨，一旦浮上来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惊天巨变。

        在无人能看到的黑暗中，一双睛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两个。

        无定紧了拳，比起晴空怀孕这件事，无定觉得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被阿冰的话勾动了。

        无定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摸了摸自己被亲到地方，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我们去吧。”无定了阿冰被自己敲到的地方，快速地在她唇上一吻，然后牵起了她的手，一起走了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