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怒气无发，想了想，也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车厢连接哐当哐当的声响特别明显，赵娜靠在墙上随着列车晃，手上夹了支烟，可本没见她一。苗文过去跟她借了个火，顺势试探地聊起来，他实在好奇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能接受一撮这样的行为。

        “怎么认识的？”赵娜神空茫地望着虚空，乌青的嘴唇突然翘起一个怪异的弧度，“如果我说，我是他的受害者，你信吗？”

        “受害者？什么意思？”苗文对一撮蹲过监狱，而且是跟他哥同款监狱的事并不知。

        “他过监狱，罪名是奸、伤害和非法拘禁，”赵娜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原本黯淡的里涌起一些苦涩的绪，“那时候我还没成年，放学路上被绑走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我的人生全被毁了。我真的特别特别恨他，但是……到后来，我发现，我离不开他了。”

        苗文被这番话震得完全呆滞，怀疑到底是自己听错了还是真有这么离谱的事。

        “不能理解是吧？”赵娜低笑了笑，“我知没人会理解的。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现在我能活着，只因为他一直陪着我，还愿意我。他是害了我，可也救了我。我边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所以我跟他来了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苗文不知该说什么，他的确觉得赵娜疯了，但这世上疯癫的又何止她一个。

        “你是不是觉得我贱的，怎么可能去一个那样伤害自己的坏人。我不是被迫的，我很清楚自己的选择。所以我得接受他就是这样的人，接受他的缺陷和罪恶，甚至当他的帮凶和同谋。”

        “虽然我也会痛苦，大概是因为还有些良知吧。但我们这辈只能这样纠缠去了，不有多少罪，我跟他一起接受审判。”

        赵娜对着前车厢连接像手风琴一样的褶皱说，苗文觉得她好像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不会这么觉得，”苗文有些哀伤地说，“自己心甘愿的选择，又何必在别人里是不是荒唐。”

        赵娜惊讶地抬看了看他，里少见现了一抹亮，“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

        说完，她把手里没过一但已经快烧到的烟掐掉，扔到了不停伸缩的隙里，转推门走回车厢。那一余烬迅速被吞噬掉，只留袅袅烟味残留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散。

        在列车到达叶卡捷琳娜堡站前，苗文脑海里都回响着那句，“我们这辈只能这样纠缠去了，不有多少罪，我跟他一起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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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刑警队长崔振海刚开完一个会，回到自己办公室，手上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包括俄罗斯那边发来的K3列车列车员、乘客供，以及前些天和北京同事们不停蹄的取证记录。

        这伙人持有大量武，利用信息素压制，在列车上大肆劫掠。团队目指向一个代号为老D，拥有硝烟信息素的S级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