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也不以为意，说：“快让大小来。”

关雎走过去，抬起无比认真的看那姑娘。看得那姑娘都有些不好意思，问：“你怎么这么看着俺？”

关雎又转而向程灵慧行礼：“女儿见过母亲。”

那媒人是知程灵慧家的况的，笑：“这就是大小吧，长得还怪稀罕人的。”

关雎望着她：“不知这位大婶怎么称呼？”话语神态俨然就是个大人一样，上她粉白稚的小脸，可的不得了。要不是屋里的气氛忽然严肃起来，媒人都想上去啃她一。笑：“论辈分儿，你该叫俺姑姑。”

媒人：“以后就是了。”

关雎认真：“她不是我姨。我姨我都见过。”

程灵慧扶额，这孩，真不像个六岁的小姑娘。

丫打起门帘，关雎小丫跟个小大人儿似得，迈着四方步就走了来。端端正正的给请安：“关雎见过老祖宗。”

几个人正说着话，忽见一个婆走来，向蹲行礼：“老祖宗，大小在外面求见呢。”这是关雎的使唤婆，她嘴里的大小自然就是关雎。关雎这小姑娘虽然才六岁，可行事派就跟常继文一个模里脱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礼节繁琐的很。你要是来了就屋不就完了，她偏要人通报了才行。

关雎摇：“这位姨姨长这么好看，我当然喜了。”

不顺，再个母女生离那可就是自己的孽了。

程灵慧真是哭笑不得。常继文打发他的几个妾，可是一句也没和程灵慧说。程灵慧这个锅背得可是冤枉至极。可她也不能和一的小孩计较，何况屋里还有客人呢。

关雎不紧不慢：“有老祖宗和母亲在，哪有我坐着的地方？您就不要忙了。”

“关雎。”程灵慧一听，这小丫真是什么都说啊。不由语气就重了些。

程灵慧看见她的样，忍俊不禁：“快起来。”伸手要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关雎摇：“母亲沉重，还是让女儿一旁站站吧。”

她还

媒人见关雎有些不兴的样，问：“你不喜这个姨吗？”

急忙：“快去给大小看座。”

媒人问：“那你怎还不兴了？”

关雎小姑娘目光闪闪望向那姑娘。

这姑娘是良家女，常继文总不好再给发卖了吧？

关雎冷淡，颇有大小的风范。别看她小，对她可是尊敬比疼还多。闻言，不由也端正起来，说：“俺的大小，快别多礼了。”屋里的气氛比先前程灵慧来得时候严肃多了。

关雎小嘴一瘪，目中蕴了泪花：“母亲，关雎不敢了。你不要生气。爹知了，会把关雎也卖掉的。”

媒人看见了，说：“这个是你姨。以后来你们家，和你玩好不好？”

关雎偏望着她，一派天真：“我就是看见这个姨姨，就想起以前那几个姨娘了。以前家里有四个姨娘和我玩儿。后来，那三个姨娘和我的姨娘都不见了。我找不到她们急得直哭。二伯娘告诉我，那几个姨娘惹了母亲不兴，让我爹给卖了。后来，我就不哭了。”

小关雎忽然轻叹了一声，可中透萧索来。

关雎有模有样的给她行礼：“姑姑好。”得那媒人一时间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