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越发觉得他不真实，向前迈了一步想看得更清楚。常继文察觉到她近，意识的后退。一撞到后的书架上。

程灵慧又向前一步，睛几乎要贴到常继文的脸上。

有句话叫恼羞成怒。常继文羞臊急了，不由发怒：“你笑什么？”

程灵慧还真不客气，不但用目光细细描摹常继文的每一寸肌肤，还伸手去轻轻的研磨。最后手指落在常继文的颈间。她似乎对常继文的结有独钟。摸着摸着，不知什么时候嘴唇就凑了过去。伸尖试探着碰了一哪里肤，咙里冒一句没没脑的话：“真的不疼吗？”

常继文在她耳边细细的息：“我难受……”

常继文浑一哆嗦：“你啥？”星眸圆瞪，声音也不少。

对于常继文的斯缠，程灵慧是一儿抵抗能力都没有的。不知不觉间城池已经失守……

常继文抬手，作势要打她。可手到了半空又舍不得落。他想转离开程灵慧的视线。程灵慧一把抓住了他，是拒到自己面前。论动手，是个常继文也不是程灵慧的对手。他走又走不脱，索破罐破摔，把一扬，睛一闭：“你愿意看就看吧。”

常继文抬手捂住她的嘴，呵斥：“胡说什么？”虽然是呵斥的话，可他现在玉面绯红，眉梢角说不的风。这样的常继文程灵慧还是一次见，不由看得又神了。

“这是常继文吗？”程灵慧自问。自从成亲，常继文总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前这个样也太奇怪了吧。她想着伸手就想摸摸前的人是不是真的。

常继文另一只手已经攀到她的腰肢上：“你不讲理。明明是你起的火。”

“冤枉啊。”程灵慧举手投降：“俺要骗你，天打五雷轰……”

常继文以前白天的时候是很规矩的。读书人比较讲究，最忌讳白日宣淫。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忍。他知程灵慧舍不得对自己十分，越发的得寸尺。

“你有什么话就说，离我这么近什么？”常继文紧贴着书架，玉面像着了火，连脖和耳朵都烧红了。睛像旁边瞟着，就是不敢看程灵慧。如果后有条，他一定把自己藏去。

程灵慧无言以对，低声：“俺认错还不行。”

程灵慧：“笑俺自己。”

常继文对于这大清早的加

“还看？”常继文把睛瞪得更圆，显然是发火了。奇怪的是程灵慧这次却一儿也不害怕。她甚至觉得常继文这个样还好看的。恨不得看睛里不来才好。

程灵慧豁然回魂，这个样不是常继文还是谁？想想自己刚刚的样，不由觉得好笑。这青天白日的，还能闹妖怪？

程灵慧脑里‘轰’的一声，惊觉自己刚刚了什么，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咬唇：“你不要脸。”

程灵慧还傻傻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呢。常继文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腹：“这里疼。”

“疼。”常继文的声音有些沙哑，呼有些急促。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老婆这样的撩拨，那不是柳惠，是有病。

常继文要是肯相信才怪，一把抓住程灵慧双肩：“你分明是笑话我。”

“现在是白天，满院的人。”程灵慧推他，不敢十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