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跟了一段路，然后就不知往哪里去了。程灵慧心里松了一气。

程灵慧虽然不知常继文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她还是一次见他气成这样。心中暗觉不妙，急忙叫：“哥。”

程灵慧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有多余的动作。走上前一看，竟然是睡着了。看来他笃定了程灵慧不会杀自己。

和河的航船谈好价钱，重新装了船。跟老陈结算了船钱后，一行人就往定州而去。

“跪。”常继文一指脚。

程灵慧也没深想，洗漱了痛痛快快歇了一天。第二天就带着贺昆和陆大去了转城。别说，她还是想他们几个的。

常继文站住形，忽然回：“我不是你哥。”这句话，他不知说过多少回了，可程灵慧就是改不了。

到河，楚凤生才渐渐缓过劲儿来。好在她一早准备好仓库的。要不然程灵慧都想掐死她。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小姑娘合伙儿生意了。那是心俱疲啊。不但得照看货，还得照顾合伙儿人。

“继……继文……”不知为什么程灵慧心里很害怕，好像常继文要是走这个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膝行过去，一把抱住常继文的双，抬起望着他铁青的脸：“俺错了，你别生气。”

程灵慧疑疑惑惑的走二院儿的主屋，试探着叫了一声：“之洲？”没人答应。

到了天津卫码，楚凤生已经彻底废了。程灵慧只能让贺昆看货，自己和陆大去找河的航船。老陈的海船在江浙的大运河里还将就，天津卫的河是不成的。你说这都整的什么事？本来楚凤生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什么都计划好了。程灵慧也是心，什么也没问就和她一起上了路。到来还得事到临胡乱抓。

：“你把俺惹急了，俺也会杀你。”

常继文抡起戒尺就打。

回到家，却不见常之洲。一问才知是常继文给接走了。常继文不但把常之洲接走了，连其余的人全都接走了。家里只剩二。二是习惯了程灵慧东奔西走的，看见程灵慧回来，急忙准备和吃的。

程灵慧二话不说‘扑通’就跪到了地上。

多半年没回转城的家，乍一看见还亲切。只是家里的人们咋都神不太对呢？也不见常之洲在院里玩。

“我不是江洋大盗。”年轻人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睛。

她心里暗：“人都去哪儿了？”往里一走，却看见常继文拿着戒尺铁青着脸站在地上。她心里不由一哆嗦：“你咋了？”

程灵慧还真是举了好几手，都没得去。索去，不见心不烦。反正明天早上这船就到了天津卫了。只要看好他，别让他伤害到船上的人就行。

程灵慧，努力让自己装知错的样：“俺知，你别跟俺一般

程灵慧脖一缩，没敢躲。小时候挨打挨的经验，越躲常继文打得越恨。但是，这次那戒尺却迟迟没有落。常继文一把将戒尺扔了去。甩袖就往外走。

逆行船走不快。到了开州府，卸完粮。连来带回已经二十多天了。程灵慧辞别楚凤生，带着贺昆和陆大回家。销售的事她是不用心的。

常继文圈一就红了，不是动，是气红的：“你还知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