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拉着他，不由分说又是两巴掌：“你害怕？俺看你胆大得很。要是让贼人发现，你有几个脑袋？”

程灵慧忽然有些动。可仍旧唬着脸：“不什么理由，小孩不听话就该打。再有次，俺把你们俩吊起来打。”

程灵慧自打会地走路，这样小女儿的神态只有过一次，就是那次在西场上和唱土匪戏的较量。不过她那时是故意装痴扮憨，就是为了把那些土匪走，让他们不敢打程家庄主意的同时，不至于想着报复村里的人。要知，这世上没有千日防

程灵慧暗骂：“这老东西。”心里惦记家里的两个孩。急步往回走。那被程灵慧打死的小还倒在巷中，被程灵慧打晕的两个盗已经没了踪影。

常之洲哭：“我害怕。”

程灵慧：“大哥就别心了，俺自己儿，自己会教。”

常继文急忙哄她：“我和你说着玩得。”

程灵慧闻言，一从他怀里开，心里无限委屈：“哥，你什么意思？俺是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黑心后娘吗？”

不知怎得，先前面对盗都有成竹的程灵慧，听见常继文这句话一瞬间就湿了眶：“你咋才回来？你知不知，你儿快吓死俺了。俺让他领着妹妹好好藏在床底别来。那小竟然擅自跑来，还带着妹妹。气得俺把他一顿好打。”

常之洲哭：“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我怕你一个人打不过那些坏人。想来给你帮忙……”小东西哭得上气不接气。

程灵慧唬着脸：“没咋？俺教训这不听话的小呢。”说着瞪着常之洲：“你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了？”

程灵慧打开大门看见他站在门外，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觉。常继文一把就抱住了她：“吓死我了！”

常继文似笑非笑：“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关雎吓坏了，在一边儿跟着哭。

到了天亮，官府的人才来。清来，常家死了十二名家丁。财倒是没受什么损失。常家大爷理了那些死去家丁的善后事宜，又给京中的常继文去了书信。信中也不知说了什么。刚走了不到一个月的常继文，在十天后的半夜赶了回来。

去禀报，还不忘重新闩上门。好像程灵慧就是盗似得。

常家大爷听着不像话：“弟妹，你这是什么。孩也是一片孝心。再把孩吓着。”

常家大爷的脸顿时就不好看，可他自持一个大伯哥，也不好和兄弟媳妇多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题：“你们这里没什么损失吧？”

程灵慧走到大门前，看看门的锁还好好的挂在上面。心里安定了些。打开门正要往里走，角忽然瞄见大门后缩着两个小东西。走上前一把抓起来，照着其中一个的屁‘啪，啪’就是两。打得那小东西‘哇’的就哭了。

常家大爷：“那就好。”转带着人走了。

程灵慧：“没有。那些贼还没走到这里呢，就被俺打跑了。”

程灵慧怒：“让你带着妹妹藏好，为什么不听？”

程灵慧把目光投向关雎。小丫哭着直。

程灵慧嘴一撅：“有这么开玩笑的？”转摇拽着步伐回屋去了。要是换了别人看见程灵慧这时的样，一定把巴惊掉。

常家大爷带着人匆匆过来：“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