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常继文附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她饱满的耳垂：“想打师兄，还反了你不成？”

常继文声音忽然颤抖起来：“默之，你这是要挖我的心吗？你知不知听到你这么说，我有多难过？”他伸手臂，紧紧抱着程灵慧：“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对不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在十里铺的火烧铺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或许从那时起你就走了我的心里，只是我不知，你也不知。”

“骗人。”程灵慧重新躺，和常继文拉开一距离。

程灵慧脑里一团浆糊，只觉得都不是自己得了。

程灵慧瘪嘴：“你不照样娶了一个媳妇儿，又娶了一个媳妇儿。还有四个貌的小老婆。一个儿，一个闺女。说到底，你的痛苦都是自己想来的吧。”

常继文在她耳边低低：“你知吗？我喜的一直都是你。”

好一会儿听见常继文的低笑声。

常继文在她咬了一，有些重。程灵慧皱眉：“你什么？”

常继文将她抱在怀里，笑：“你真的是程默之吗？”

“这么多年，常家经历了衰败，又经历了复兴。我也经历了很多事。我以为你早已经嫁作人妇。为了让自己死心。我又娶了妻，还有了孩。可这并没有什么用。我放纵自己，娶小妾，去青

常继文呼一滞：“你介意！”

：“你要是再这样，俺就还手了。”

程灵慧翻个，面对着他：“原来你是故意针对俺，故意打俺手板的。”

常继文微张嘴，捉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那俺大呢？”程灵慧豁然爬起来，望着他。

常继文跟过来，火的贴着她的后背：“我说的是真的。我去你家的时候本没好意思看你大。而且，我只要看到你就觉得兴。那时候，我其实不用每天在书院读书的。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才住在书院的。”

他的声音好像有力，程灵慧只觉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颤抖：“俺……俺……”

程灵慧结结巴巴：“你……你笑什么？”

常继文：“你骗得我好苦。还好你是女。”

常继文：“我那时候哪里知你是女孩嘛？就是想对你好才打你的。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因为你大的缘故。你都不知，当我听说你是女的时候。我简直无所适从。那觉就像，我的天忽然塌了，一方新世界。而我，却失去了走那个新世界的资格。

程灵慧傻傻：“当然是啊。你连俺都不认识了吗？”

程灵慧忽然有些动。从小到大，她听到的都是各种各样语气的：“你为什么不是男人呢？”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还好你是女。”

程灵慧摇：“俺本来就打算把自己胡乱嫁掉，让俺娘不要再为了俺的婚事烦恼。就算是嫁个老儿也无所谓了。所以，你不必在意俺，愿意怎样就怎样。也不用跟俺说那些好听哄俺。俺不需要。”她忽然能会到太妃林元秀的受了。因为无所谓，所以能到坦然之。

常继文：“我其实本没看清你大长什么样。”夜中，他的睛很亮。

你永远无法会我当时的心境。无法会那种追悔莫及到生无可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