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也不在乎。活到哪儿算哪儿。你可要记住了。将来嫁了人可别像你二jie那样没用。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你娘cao2心也就是孝顺了。”

祖孙俩说到伤ganchu1，各自住了话tou儿。程灵慧也不知什么时候睡去。梦里，她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娶了媳妇，给母亲生了好多孙zi。母亲那个gao兴啊……

程灵慧是笑醒的。醒来时耳边还萦绕着婴儿的哭声。她半响才想起那哭声不是梦，是秀雯的孩zi在哭。

nainai早起来了。坐在炕tou儿念经。说来好笑，nainai这个神婆不知什么时候迷上了念和尚经。程灵慧起来，去到西屋。只见秀雯靠着枕tou坐在那里发呆。连怀里孩zi的哭声都好像听不见。

程灵慧上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秀雯这才回过神来。程灵慧问dao：“怎么了？让孩zi哭成这样？”

秀雯急忙抱起孩zi，笨拙的喂nai。好不容易让孩zi吃上，yan泪‘扑簌簌’往xia落。程灵慧急dao：“哎呀，可不敢哭。nainai说月zi里掉泪会把yan睛哭坏的。”

秀雯dao：“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这么久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连个音讯也没有。”

程灵慧知dao她说的是苏同，也不知dao该怎么安wei她。只能跟着叹气：“俺爹也一直没音信，急得俺nainai现在天天念经。”

秀雯dao：“默之，你去给打听打听行不行？”

程灵慧diantoudao：“好。那你别哭了。”

秀雯diantou，可yan泪还是往xialiu。程灵慧没办法，想了想dao：“你看孩zi长得多好，白白胖胖的。”

秀雯瘪嘴：“你什么yan神儿，明明皱皱巴巴像个猴zi。”

程灵慧一xiazi笑了：“哪有当娘的这样说自己儿zi？你想好了么，给孩zi起个什么名字？”

秀雯dao：“叫苏zi归吧，只盼他爹早dian回来。”

“那可不行。”程灵慧摇tou：“你们现在在俺家。他是俺名义上的儿zi。不能姓苏。不如叫程苏吧。不是有个牧羊的苏武吗？别人问起就说咱们盼着他将来长大了有苏武的气节。”

秀雯想了想，diantoudao：“也好。”

程灵慧又看了一会儿孩zi就chu去吃饭。秋收还没有过完，地里的活儿还等着她gan1。因为秀雯要生产，孙兴隆留xia来不方便，所以他前几天就回去了。不chu所料的话，他今天不来，明天一准儿来。孙兴隆现在在程家庄那就模范准女婿。勤快的不得了。

爷爷还特意在北上房给他收拾了一个稍间。

果然不chu所料，孙兴隆到了半晌午的时候又来了。只是不知dao什么原因沉默很多。五妹偷偷的告诉程灵慧，看见他独自一人唉声叹气的，不知dao烦恼什么。

程灵慧chu于好心去问，却被孙兴隆赶开：“去去去，别理俺。俺心烦着呢。”

程灵慧见他不说，也就不追问。nie着拳tou挥了挥dao：“你要是敢zuo什么对不起俺四妹的事，小心俺的拳tou。”

孙兴隆看了他一yan，默默走开了。由此程灵慧断定，这小zi不正常。一定有什么心事。

可过了一天，孙兴隆就恢复了往常的样zi。程灵慧也就把他先前的qing绪忘了。

转yan到了腊月二十二。爷爷一大早起来有意无意的在大门kou儿转悠。程灵慧知dao，他是在等常继文。常继文已经连着两年没来过了。这是第三年。往年常继文不来，常老爷会打发人来送年礼。可今年……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