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秀雯觉得不可思议。

山长：“可不是。”转而叮嘱两个女孩，到了学堂要注意的各种事项。尤其叮嘱不许和那些男孩打闹，不能让人知自己是女孩儿。

程灵慧低着掉泪，她好不容易能读书了，不想就这么走。可没有笔墨真是难坏了她。

程灵慧抬起泪，看见常继文弯腰站在自己面前。本来她和常继文并不熟悉，可这一刻真得就跟走失的孩

山长：“都坐吧。”众人纷纷坐，接着埋书写。程灵慧和秀雯两个女孩都一次看见这样的景。紧张的彼此紧紧牵着手。

秀雯吵着也要。山长就给她取了个‘静之’。也是安安静静少说话的意思。

山长把二人带到一间程灵慧没去过的学堂。这间学堂里大分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也有一两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程灵慧去得时候，一屋人悄然无声。各自忙着埋写着什么。发现山长来，齐齐起行礼：“先生早！”

山长：“写大字。每人写两百个，写完了就学。写不完晌午就别吃饭。”

妇人笑：“我听你说这孩每日里混在小堆里蹭课，还以为是个翻江倒海的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周正的一个孩。”

这里明显不一样。每个学桌上都是笔墨纸砚齐全。连上穿得衣裳都净整洁。和前面那些动辄吵闹，衣衫不整的学生简直有着云泥之别。

个鬼脸。

先前她一直和同村的小伙伴儿混在书院最前面的学堂。那里都是各村的半大小。家里的意思就是混两天学堂，认俩字不当睁瞎就行。先生教写字用的沙盘，学生学写字用的是石板和石笔。哪有纸笔？

山长带她们去到角落里一张桌。说：“你们俩以后就坐这儿。”

第13章、初识愁滋味

程灵慧不明白，为什么女孩在书院读书就影响书院声誉了？

程灵慧的泪一就来了：“俺没有笔墨，也没有纸。”她不敢大声说话，模样十分的可怜。

只要能读书，程灵慧也就不大关心那个问题了。最后，山长给程灵慧取了个字――默之。说白了就是凡事沉默，能别说话就别说话。

山长想了想，回讲桌，铺开一张纸写了一个什么字拿了过来。程灵慧一看，原来是个‘气’字。心说这有啥写的。当志得意满。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没有纸笔。

秀雯问：“那我们啥？”

“咋啦？”一个温和的声音问。

山长交代完就走了。一屋人各忙各的，好像本没人注意忽然多来的俩人。

秀雯问：“写啥字？”

这些在家已经叮嘱的不带叮嘱了。可程灵慧还是认真的听山长说，一一答应。最后，山长说程灵慧在书院的时候还是别叫原来的名字了。毕竟书院都是三里五乡的学。程家庄的那些孩没什么。从他们一起包庇程灵慧蹭课就知，他们不会乱说。别的村儿就不好说了。尤其书院还有转城的，沙溪县的，开州府的学。要是让他们知书院有女学生混在里面，恐怕对书院名誉有碍。

秀雯从书包里一样、一样取笔墨。看见程灵慧兀自发呆，问：“你怎么不动？我爹说写不完不让吃饭，会真的不让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