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次?
次我带你去喝酒我就是狗。”江绎想了想又补充,“跟别人更不许去,不许喝。”
“是小狗!”
“……”
鹿梨脑海顷刻浮现昨天晚上的事
。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记忆里播放。
“……”
大半夜给他打电话,还说些让他当真的话。
须臾,才委屈地大喊:“这里有人说我说话不算数,我好难过啊!”
说话不算数,对自己定位倒准确。
首先能确认,这狗不是她带回家的。
“鹿梨。”江绎喊了电话里人的名字,声音有冷,“你能说话算
数吗?”
江绎忍无可忍:“又喝酒了?这副德?”
电话里又传一段玻璃打碎的声音。
鹿梨原本在蒋姜面前就憋着告白失败的委屈,如今被江绎这番的语气挑了起来。
睁的瞬间对上的是一只吉娃娃站着观察她。
“像你这么讨厌的狗。”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是了通话录音。鹿梨从床上坐起来,手慢慢在枕边摸索了
,终于拿起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停留在通话记录的界面。上面显示着和江绎的通话时长是整整两个小时。
江绎话里的语气很,像在
着鹿梨。
“我好想要只狗啊。”鹿梨声音突然轻了去,好像在自言自语。
-
那边战略地没了声音。
被宿醉折磨的鹿梨终于醒了过来,她睡惺忪地睁开
。
就等一次。”
她呼顿住,也盯着吉娃娃看。
鹿梨最后的印象就是,她在电话里说好想要一只像江绎一样讨厌的狗。
鹿梨还较劲地反问了他一句:“你不信?你可不能不信,我真的没醉。不然我次和你比比酒量?”
“我说话当然算数!说!话!算!数!不算数我就是小狗!”
知不应该和酒醉的人计较,但江绎看着茶几上所剩无几的玻璃杯气得想笑。
还有耐心。
所以刚刚面前的是个什么东西。
“哦,好像是喝了一。”鹿梨顿了几秒,回忆
,“不过你放心我没醉。”
“……”
是谁仗着谁喜。
鹿梨沉默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江绎也附和地笑了,显然没相信:“哦,你没醉。”
吉娃娃通白
,小小一只,脑袋呈圆的苹果形,耳朵直立着,
睛圆而大,好奇地打量着鹿梨。
和鹿梨一样,它也觉得鹿梨长得奇怪,它嚣张地叫了声,顺着床柜
,小短
扑腾扑腾跑
了房间。
偏偏明天一醒就死不承认。
???
第二天中午。
“就仗着我喜你啊?”
“还有一次啊?”鹿梨似乎恍然大悟,迟钝地重复了一遍,终于说服了自己,“哦,好的。我等着
次听。”
委屈的样活像一只弱小又嚣张的吉娃娃。
江绎的气似乎一瞬被清空了,想挂断。
等着次听。
“狗?你是狗的。”喝完酒,鹿梨的思绪明显慢了几拍,但话因为脾气反而直接了不少,“江绎你怎么这么狗呢?还不让我去,不让我喝,你就能?”
江绎挂电话的动作顿了一,又拉回耳边:“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