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江小绎,现在才八月,你chu门就穿这么多了。这么年轻就怕冷?你这样不行啊。”
江绎似乎没在意鹿梨的称呼又变成了江小绎,只是把拿在手上的外套往鹿梨tou上一罩,“给你的。”
给她的?
她不冷啊。
鹿梨觉得江绎今天的反应有dian奇怪,她纳闷地把外套扯xia来,sai回江绎怀里:“我不冷。”
青城的夏天夜里比起明城来说冷上许多,但鹿梨ti寒怕re,八月的天shen上恨不得只穿一件吊带的小短裙,即使是简单舒适的睡衣,也是两gen吊带的模样,细细的。莹白的灯光细碎散xia来,锁骨弧度自然优mei,泛着些闪。
江绎潋滟的桃花眸状似无意地在冷白锁骨chu1停留了片刻,旋即移开视线,用怀里的外套挡住,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觉得你冷。”
第十二章“我有不答应你吗?”……
抗议无效后,鹿梨认命地穿着江绎的外套拉着江绎往外走。
与其说拉,不如说是拽着江绎的衣角走。
小琴房在银杏树林的尽tou,夜里穿过银杏树林,对于鹿梨来说一个人zuo不到,这也是鹿梨拉上江绎的原因。
鹿梨tui伤还没大好,又胡乱冲,江绎只能背着鹿梨,夜里路看不清,不只要找路还要顾着鹿梨的伤kou,他突然有dian后悔答应鹿梨。
“你倒是看看路。”
“我不是怕嘛?”鹿梨的音se很清透,说话ruanruan糯糯的,现在还带了dian撒jiao的意味,听起来格外ru耳。
和唱歌时是截然不同的。明明只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小女孩,唱歌时却能表现chu保护全世界的勇气。
江绎怔了会,想起前几天池屿让他重新作曲的事。
从小在爷爷的压迫xia,他也以为他会沿着音乐这条路一直走xia去,但他骨zi里全是对传统的反叛,又怎么可能会像爷爷期待的那样,zuo一个享誉世界的钢琴家。
离琴房越近,鹿梨越能gan觉到江绎的qing绪不太gao。
但她不敢提,只好像往常一样无缘无故挑江绎的错。
“往右一dian,我把钥匙埋那个方向了。”
“不是这,再右一dian。”
“再提要求我就把你丢在这。”江绎冷冷提醒dao。
鹿梨怂怂地哦了一声,“不提了。”
“江小绎。”
“嗯?”江绎发现今天晚上的鹿梨话格外得多,但他还是应了一声,“怎么了?”
“你说过了十年了,钢琴会不会坏了?”
提到钢琴,江绎的声音明显低了些,有dian漫不经心:“也许吧。”
因为聊天,银杏树林的小路也好似很短很短,没过多久,隐在树林尽tou的小木屋就lou了chu来。
小木屋门kou还开着灯,昏黄的灯光晕得格外朦胧。
鹿梨找了钥匙开了门,小木屋里tou的电力设施都还能用,借着门kou的光开了灯,小木屋里tou摆设如初,连同施坦威立式钢琴上都看不到一dian灰尘。
看样zi是有人定期过来打理,没让这架贵得离谱的钢琴报废。
无论过了多久,终究有人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个小天地。
……
鹿梨微不可察地松了kou气,兴奋地拉着江绎来到钢琴边:“我想听!”
“想听自己弹。”
江绎没有理会,挑了个地方坐xia看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鹿梨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