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那是。”三号：“只是降低防备，也有助于宁少的追求事业嘛……”

宁适嗤笑一声，转悠着指尖的钢笔：“说呗，当我怕他啊。”

“……问机片的事。”

“噢，好啊。”

宁适闻言，皱了皱眉：“他问你们什么了？”

“我爸的办公室。”这回成了，他推开门，先一步跨屋，见她还站在门，“你先来坐会儿，我可能需要找一会儿。”

“一套三百块的那个？”周疏临：“当时还嫌贵，结果才两天就被抢空了……欸，宁少，大中午的，你上哪儿去？”

周疏临：“没笑你。”

沪澄的午休时间不短，寄宿生回宿舍，离家近的回家吃，通常留班的只有几个人。

祁安说：“就是中华书局的那批英文教材。”

宁适双手兜，路过三班时故意放慢步伐，瞄去一，大分人都趴在桌上午憩，靠窗第三排的位置却是空的。

宁适把笔一放，阔步离开班级，周疏临冲祁安挑了个眉，“我猜肯定是大号。”

见她要回教室，宁适的脑海里飞快地转了一百八十度，伸手戳了一她的背，“我午还有事，你要是不着急休息的话，跟我来一，帮我把个东西转交给她。”

三号和四号连忙撤了，一旁的周疏临和祁安笑得颇，宁适踢了一桌：“笑什么？”

宁适睫微微一抬，默默竖起耳朵。

宁适无视他们，周疏临对祁安使了个，祁安说：“喔对了，我刚在办公室看到林家五小找格朗德先生……”

“不知。”四号说：“不过宁少放心，我们没有暴你……”

“我四中午回家了。”云知说：“你可以等午上课了再来。”

祁安忍不住笑说：“别掉坑里就成。”

“厕所。”

比起校务，校董办公室的陈设显得更阔气些，书桌书柜都是成套的，地板上搁着的景泰蓝方樽蒙着一层灰，一看就知宁会长八百年都不来这里一次。

宁适从兜里揣一串钥匙，拣看把没对上，又换了一把，云知问：“这是哪儿？”

片上，连傅闻有没有上门找茬都没去留意。

以为去的是他的班级，没想到他穿过走廊，径直往教师楼方向，一气爬了五层楼。

“问，问我们……是不是都觉得他言不由衷？”

深蓝的墨在纸上晕开，宁适冷冷：“是要我收回邀请函么？”

大约是因为稳不住心，嘴上也就没个把门的一拐，“我那个，找幼歆。”

周疏临：“什么机片？”

她没察觉，宁少却因为傅闻的安静而困惑。

他踟蹰着脚，多看了两，没看到想见之人，肩膀略略扫兴地一垂。

祁安附和：“就是，我们只是在笑司昭。”说完，两人又同时笑声来。

“同学，你找人？”

据那一二三四号跟班说，书被截胡的事傅闻已经知，但他没有发飙，甚至没骂句脏话，反而一声不吭地上课、课，课间的时候坐在位置上看书本发呆、偶尔问人很奇怪的问题，整得那几个心虚的愈发害怕，总觉得傅小爷像是要憋什么大招要把所有人都生吞活剥了。

一回，竟见她就站在后，微微讶异望着自己，“宁适？”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