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

“姬玉自己来。”她老老实实改，自己坐在镜前准备给前纹鹰。

必须要和太殿一样，还有小为难，好在那图案很小，加上刻画的细心，过程她都晓得，勉还能胜任。

“殿醒了？”姬玉一双闪了闪，“正好，姬玉已经给殿纹好了，到姬玉了。”

一次又一次，最少十几回，居然也没有不耐烦，叫姬玉对他那片膛上的纹路和一抹红都记忆犹新，闭上还能瞧见呢。

重来了。

他今儿早上朝后没有理奏折，一直拿着那本日记看，后来又为了她的事到午，纹完刺青才有空批阅折，他在忙的时候每次姬玉接近，这人都会自觉的拉衣襟给她看。

姬玉就是觊觎他的。

最后跟太殿的对一对，是一样的，几乎没差，能这么完姬玉没想到，大概是太殿太合了吧。

太殿如果真的跑去当小馆，会把同行饿死，行程能排到明年吧？

太殿还伏在案前忙活，上披着被，姬玉给他抱来的，他没拒绝，直接盖在肩自个儿拢拢，把手脚包里面，严严实实护着，不过动作间还是不少空隙，尤其姬玉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和一锁骨。

姬玉歪去瞅他。

实在是看得太多了。

姬玉将他衣襟拢好，被盖到肩，掖被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一侧的脸颊。

虞容脸阴了阴，“你觉得本会伺候你？”

这一又是两个时辰过去，天都黑了，借着微弱的灯光又花了一两刻终于折腾好。

太殿挑了挑一

我觉得不会。

纹着纹着怕跟太殿有差别，过去瞧了太殿几。

姬玉怕他真的烦了，接着：“前阵姬玉听说一个长相俊的男人，参加灯花会，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被几个女拖黑暗里扒光了又，事后还不过瘾，绑在家里整整半个月，将人榨后才放来，那男人报官时整个人瘦成了一排骨，双无神，谁靠近都不让，心里了问题，差疯了。”

手在外面冻了一两个时辰，早就凉透，大概是冰到了他，这人醒了，一双清澈净，少了些算计和复杂，像深夜的宮蟾，最明亮的时候。

说起这个，她必须要提醒一，“殿。”

就算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也阻止不了她心动。

虞容锁了眉，“你想说什么？”

姬玉正了正神：“姬玉是想告诉您，防人之心不可无，男孩也要保护好自己。”

他可能以为是个男的，所以很安全，从来不防备着她，实际上……

他似乎也知就算是同一个人，也不可能画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画来，还算合，她要看便扒了衣裳给她看。

她有担心太殿不防着她，也不防着别的坏女孩，什么时候被别人看光了都不知。

她看了看小木盒，再看看太殿，瞳里的暗示十分明显。

疤。

他歪看来时，上雪白的肌肤更多，玉的指尖动了动，抖了抖多余的墨，似乎在等着她说话，耳朵竖着，没听到文，神颇是不耐烦。

太殿也会画画，他君六艺，琴棋书画样样通，画画和纹有异曲同工之妙，不难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