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然听着秋肚发的理直气壮的声音，微笑着问：“烧烤？”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秋摇了摇，“没，没事。”

看着简然的模样，换以往秋会选择听他的，不再说。可是现在，她觉的有很多事如果现在不说清楚了，也许以后就不会有机会说清楚了。想着，秋再次张开了，“简然，你知我的病，也应该知我过的事。虽然我没有杀过人，可是白的事

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在车开过第二个红绿灯的时候，秋鼓起勇气，开：“简然，我……对不起。”

秋的话虽然柔弱，却如同有力的手搓着简然的心，他叹一声，“唉――不是你的错。好了，别说这些了，行吗？”说完，简然嘴角再次微笑起来，侧脸看向秋。

简然重新发动车，不再说话地看着面前的路，继续开车。秋坐在旁边，神小心翼翼地偷瞄着简然。那番模样就好像是她想要说什么，却言又止，再想开的时候，却又忽然忘记了要说什么一样尴尬地不好开。

“算是图一个放心吧，”秋一气，释然地深一气，随后说：“简然，我问过杨警官了。她说朱丽妈妈绑架苗姝的事假如定罪，会被制治疗，不过不用负什么刑事责任。”

“远程监视？”

“秋，这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你也不能改变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绪略失控，简然闭上，咽一咙，努力将冒上来的怒气压制回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对你吼的。”

“不是你的错，”简然语气重新归于温和地接秋的话，“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对你吼。”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秋想着，一气，“是我有自私了。我总是想着夕夕想着朱丽他们，却忽略了你。对不起。”

“那不是好，她需要的也正是治疗。”

“秋，你一直很懂事，怎么这件事你这么偏执？”

“我不是偏执，我只是觉得朱丽她这样什么都不知的况被关去监区很可怜，我不能忍心看她这样……”

“那你就能忍心丢我？！”简然少有地语气不再温和，愠怒地抬了声音，打断秋的话。

“都可以，”秋说完拿手机，发一条简讯，发完后看见简然看向自己的余光，她说：“我要给杨警官定时说自己的位置，和什么人在一起。”

秋的话被简然听得清楚，他一踩刹车，回过的时候神呆着不可置信的目光，“你疯了？”

“反正那件事我也是共犯，如果我承认了，朱丽妈妈上的罪不究会少了一条？她也就不会被关去特别监区。”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秋小声嘀咕一句，“假如我自首说的事是我的，那……”

秋被简然忽然的声音吓了一，认识他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秋愣神了两分钟，大脑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空白一片，只剩睛眨了两。

“可是，”秋言又止，沉默几秒钟后，说：“可是如果加上的事，朱丽妈妈可能就不会是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