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我怎么看着不像是小伤，”曲婉一耸肩。

离开了警局，曲婉将车在白夕住的小区门前停，看着白夕孤离开的背影，傅铮的神带着一种别样的复杂。

“暂时还没有，”李天飞摇，“不过我想先从李天飞的仇人着手，那些和他有过纠纷的。”说着，李天飞又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杨警官。这两起案件的手法都和一幅画奇的相似。”

曲婉还想说什么

傅铮呵呵一笑，说：“我又不用手吃饭。”

“兰亭画廊？”杨警官会想着，说：“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要这个什么？”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曲婉，找个饭店吃饭吧。”

杨警官看着那张照片，看见那幅画中的女人低着，长发披散，好像是正在忏悔的教徒，模样当真与白案件一摸一样！

“那为什么现场都会留工刀？”

提到这里，杨警官的眸沉了去，“关于嫌疑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对，”李天飞，“而且应该是从事或者受过专业方面的培训，比如医生那种。”

“一幅画？”

“不是，我是说你的手这样会不会很多东西不能吃？”曲婉说：“说起来，你挂了吗？”

听见曲婉的话，傅铮一抖，收回视线，虽然没有多说话，然而他的嘴角却在不经意间苦笑了一，再低看自己的手，他闭上，深一气，继而开说：“曲婉，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吧。我欠你一顿反正。”

“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现在才发现？”杨警官惊讶地喊一声，又自责一句，“该死，我那时完全没有想过这些，竟然忽略了这幅画。这幅画谁画的？”

“是，”李天飞，说：“是在兰亭画廊的一幅画。”

“好吧，现在送你回去，”曲婉说着，睛一瞥镜里的傅铮，问：“傅铮，你是不是喜她？”

凶手另有其人？”

听杨警官这样说，李天飞，“好，我想办法去查查看。”

“这不清楚，会不会是嫌犯故意混淆我们的注意力？”

“现在？”曲婉奇怪的一问，“你的手没影响吗？”

杨警官多说一句：“尤其是关注秋这个名字。”

“又是秋？”自从发生了这些事开始，杨警官就没少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如此频率的重复，让她也不得不怀疑这名字究竟隐藏着什么猫腻，回想白夕对于秋没有死的信，杨警官说：“李天飞，你能查到五年前圣安教堂那场火灾中确切的遇害人数吗？”

“这个秋可能是一个突破，”杨警官说：“我现在被停职，没有接那些资料的权限。”

“可能那时候没有在意吧，”李天飞说一句，“兰亭画廊里有一幅画，画的是一女死者的心脏被挖去的模样，那幅画的名字叫。”说着，李天飞从一旁的屉里拿一张照片，“这是我访问了兰亭的所有者，拍的照片。”

“没有，”傅铮摇，“医生建议我挂，不过我没有同意。小伤而已，要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