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杨警官的问话,白夕抬起,看着杨警官一阵,揣测着她这句话里的陷阱与怀疑成分,这才缓缓开
说:“我没有看清,只知
是几个男人。”
“说什么没人相信?”
“是,”白夕应一声,不再解释,说:“不信的话你们自己去调监控不就好了。”说着,白夕将扭向一侧,俨然一副赌气的孩
模样。
白夕的话里话外充斥着她的排斥与不合,杨警官眯着
睛,看着面前的白夕,再一想之前的一些事
,说:“所以你是在承认自己的行为?”
“白夕,请你先把事的经过说一
,”杨警官问一句,等到了几分钟后依旧听不见白夕的回答,她开
问:“白夕,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在隐瞒还是承认什么?”
“这样吗?”杨警官,随后再问一句,“白夕,你有过产生幻觉的
况吗?或者任何这样的病例,有过吗?”
再次听见白夕说这些,杨警官的神变得深邃了不少,“你说有人跟踪你?”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胡编乱造这一切?”
“受害人?”听着杨警官的用词,白夕笑了来。一瞬间,傅铮就成了受害人,而她是施暴者,“呵……”白夕轻笑一声,说:“事
的经过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杨警官的陈辞听着好像是对于剧本的倒背如一样,引得白夕不由冷笑一声,说:“杨警官,开
不是应该再说一句我是某某公安机关的杨某某吗?”
“你们想逮捕我就直接逮捕,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问我这些,难不是怀疑我有罪吗?”
“我说了有人跟踪我,我误以为傅铮就是那些人。”
“难不是应该先问我叫什么?住哪里?从事什么工作?”
“白夕,这是询问笔录,还没有对你行依法逮捕,”见白夕有些过度紧张的
,杨警官说:“询问笔录只是需要你将事实全
说
来。这样的笔录我们也会对受害人
的。”
“白夕,我现在是很严肃的在对你询问笔录,”杨警官没有理会白夕的话,继续说:“上面的
容,你听清楚了吗?”问着,杨警官开
,“白夕,你先把事
的经过说一
。”
“白夕,你冷静一,”觉察到白夕
绪的起伏,杨警官说:“我也只是希望可以得到很多的线索来帮助你。”
开的语气带着职业
的熟练:“白夕,现依法对你
行询问。你应当如实回答我们的询问并协助调查,如果提供虚假证言,将承担法律责任。你有权拒绝回答与案件无关的问题,有权
对询问笔录,对笔录记载有误或者遗漏之
提
更正或者补充意见。如果你回答的
容涉及国家机密、商业机密或者个人隐私,公安机关将予以保密。”
“白夕,”白夕一而再的无理取闹让杨警官渐失去耐心,“你如果继续拒绝我们的调查,我们有权对你实施拘留。”
“监控我们会去调查的,”杨警官说:“白夕,你能描述一跟踪你的人吗?”
“不是,”白夕的一声否定说得定,“我没有承认。我只是觉得自己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