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医院外大门，白夕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后传来，“白夕？”

“我知，”白夕，“谢谢你。”

傅铮依旧不舍地关切叮嘱着：“你要多喝一些，好好休息，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就不用勉去上班，我已经和陈昊杰说过了。”

一路转反，来到位于市中心的市一医院。与任何都地方不同，医院常年人满为患。白夕来至导医问询台，“你好，我想问一刚才来的徐大爷怎么样了？”

“圣安教堂？”

“他不会有事吧？”白夕问一旁的人。

“如果病患病缓解且同意你探视，就可以。”

“嗯？”白夕先一顿，继而反应过来，急忙装咳两声，“咳咳，是啊。”

“这样吗？”白夕的眉不由自主地皱起来，却也没有办法地撇嘴，说：“那好吧，那我明天来可以吗？”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一片中，时不时传来的是几声黑暗中的咳嗽声，带着虚弱的空灵，犹如是死神伸的爪一展开，抓住无助的灵魂，肆意捻。这样压抑的气氛，连值夜班的护士也有所懈怠地低玩着手机。

“就是刚才被救护车带来的，”白夕说：“我想知他的状况。”

“徐大爷固执的很，他女儿劝了他多少回了都不听。”

“我是要去圣安教堂，路过这。”

“还真巧，”傅铮同样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白夕，“你来看病？”

听着那些人的叹息，白夕默默地离开了二手市场。

白夕一愣，回看去，竟然看见傅铮站在自己后，“你怎么在这？”

“不好意思，现在病患还在救护中，如果不是家属暂时不能探视。”

“医生怎么说？”

“唉……”

夜晚，虽然是微初，然而当有风过时依旧觉得一阵阴阴让人汗不由得竖起颤抖。

“徐大爷？”问讯台的小护士一愣。

“不，我不是，”白夕摇说。

“请稍等一，”小护士一番查询后，问：“请问你是家属吗？”

“应该没事，徐大爷一直有心脏病，唉……年纪大了就会那样，”说着老板娘想起来什么事，推一一旁的人，“你们还打电话给徐大爷女儿了？”

那辆救护车，她记得应该是梧封市第一医院的救护车。

群才慢慢散去，只留徐大爷的摊位依旧摆放着那些油画。

“不是你说要帮你查到是谁卖了秋的画吗，”傅铮一推金丝边镜，笑着说：“去圣安教堂旁的二手市场看看。”

“唉，这徐大爷年纪这么大就不应该来这儿了。这要是了什么事，家里可不担心死？”

“好的，谢谢你了。”客套地过谢，白夕带着遗憾地离开了市一医院。

护士的双目皆被明亮的荧幕中的甜言蜜语的

“正在打呢，还没通，估计是在上班呢。”

“就是受凉了，休息就好，”白夕生地说一句，继而问：“你怎么来这里？”

“哦，”白夕装作不懂地应一声，没有说徐大爷已经住院的消息，“那我先回去了。”

走二手市场，白夕并没有回家，而是去向相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