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唯一的观众。

☆、第43章因为一个人，我想活去

“这还用商量吗？！当然要去了！”程北路不知不觉地提了音量，“院长希望你跟他去，说明他很看重你，多好的机会啊。”

两人走到树林里，程北路看四无人，便上前一步，抱住他。

程北路愣了愣，突然红了眶。而后，用型回应他：“我也你。”

“墨尔本。”

“研讨会在哪开？”

“快了。”程北路说，“对了，你不是说有事跟我商量吗？什么事？”

她仍然不知自己毕业之后要些什么，父母仍旧她国，她在迫无奈考了托福和GRE。

大四的生活正式开始。

顾言行心领神会地跟过来。

而程北路的病并没有太多好转，她依旧整夜失眠、耳鸣、痛，依旧烟酗酒，依旧暴厌，但似乎各个症状都有所减轻，至少顾言行是这样觉得的。

大四学期，毕业设计陆续开始，离毕业又近了一步。

没有了顾言行的课，两人见面的机会变少了。程北路偶尔会装成低年级的学生，混顾言行的课堂，坐在后排，静静听他讲课。而他，则是一手着袋，一手拿着课本，装作不经意地从讲台上踱来，走到最后一排，对她笑笑，然后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回到讲台。

因为害怕父母找顾言行的麻烦，程北路依旧住在宿舍，没有住到他家里去。

“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程北路最终放弃了保研的机会，因为她厌恶读书。

程北路跑楼，一看见他。

“论文写完了？”

“嘁，我可还没答应呢。”

“我在你宿舍楼，来一，我有事跟你商量。”

“大概一周多。”

日不紧不慢。

她曾经问过顾言行是否愿意她国，得到的答案是，只要是她愿意的事，他都会支持。

五月份，离毕业答辩还有两个星期，程北路收到顾言行的短信。

“不会‘偷’太久了，等你毕业之后，就光明正大地给我当老婆吧。”

“咱们俩明明是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每次见面都像偷似的？”程北路把巴抵在他的上，笑着说。

“哦，那你想跟我商量什么？”

“商量要不要去。”

虽然程北路说过，抑郁症是不会痊愈的，但顾言行依然对她很有信心，因为有自己的陪伴，一切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哦，不错嘛。”程北路说，“去多久？”

晚上九多，宿舍楼前的人络绎不绝。程北路对他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转走僻静的小树林里。

后来，在顾言行的劝说，程北路成了顾言行的实验室助理，帮他理实验室。顾言行这样，是想让程北路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走来，无事可只会让她更痛苦。

他看着她，突然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只有型。而那型分明是在说：“我你。”

“我现在不也是住宿舍吗？又不和你住在一起。”

“最近国际上要开一个化学方面的学术研讨会，院长希望我跟他一起去。”

“嗯，要不是赶论文，我肯定天天去蹭你的课。”

顾言行笑了，了她的发：“好多天没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