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讨厌他吗？”

话长，要不，你先去洗个脸刷个牙吧。”

“我说，你怎么老向着他说话啊！”程北路双手抱臂，不满地说。

过了半天，罗恩才说话来：“他吻你？”

罗恩翻床，把窗帘拉开，那天敦飘着小雪。罗恩拿了一条巾，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他……嗯……他吻我……”

“哎呦，那么秘密的地方你都告诉他了？”罗恩坏笑，“我可要吃醋了。”

“你说吧，我坐好了，”罗恩大义凛然地说，“再震惊的事，我都能承受得住！”

“嗯……可能是因为我先亲了他一……”程北路怕罗恩误会，赶紧补充说，“脸！我亲的是脸！”

“那就还是有机会的嘛……”罗恩喝了一咖啡，问，“顾言行为什么吻你啊？总有理由吧？”

罗恩打断她说：“芦苇？小塔？你和顾言行？”

“为什么？”罗恩问，“你还是不喜他吗？”

罗恩惊住了，张大嘴，瞪大睛，半天一动不动，程北路差以为视频卡住了。

“你别闹……”程北路满面愁容，“我现在觉得怪怪的……”

“你别闹……”

“对。”

“我真的不知。”程北路垂，捂住脑袋，痛苦地说，“求你别再问我了，我昨天已经想了一整宿了。”

“我不讨厌他。”

“我昨天和顾言行去芦苇……”

“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嘛。”

“哦……”罗恩说，“那你等我一，我上回来。”

“我也不知我喜不喜他……”

程北路无话可说，她知，罗恩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如果罗恩说她和顾言行合适，那或许他们真的合适的。

“你倒是说啊！”

“北路，作为你二十一年的朋友，我负责任地跟你讲，顾言行真的适合你的。”罗恩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吻都吻了，就跟他在一起试试嘛。”

“喂，你这话太过分了吧，顾老师虽然有闷，但也是七尺男儿、血气方刚啊！怎么到你嘴里变成块木了！”

“那你为什么亲他的脸？”

“……你是有多想当月老啊！”

过了几分钟，罗恩再次现在屏幕中，手里拿着一只咖啡杯。

“……”程北路说，“也没有多么震惊……就是……唉……”

“我不想谈恋，你又不是不知。”罗恩说，“在我里事业比重要得多……

“我就是……就是突然觉得他可的……就亲了……”

“嗯。”

“别老想着给我当月老了，有时间先想想你自己的终大事吧。”程北路说。

“不能这么说吧……”程北路说，“我一直都那他当块木来着，所以我亲他就是……亲一块木……”

“啊……啊？！”

“那就是不自禁呗！”

“好，好，你说吧。”罗恩说，“你们去芦苇嘛了？”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嗨！”罗恩迅速恢复了平静，说，“多大事啊！不就是吻一吗，你以为自己是十三四岁的小女生啊！别说吻了，就算是睡了又能怎么样嘛……”过了一会儿，又赞叹说，“顾老师可以嘛，我果然没有看错人……”